“就是!就是!本來我們就是主人,什麼時候變成擾主的客人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長翅膀的魚,還不給我們開門,小心我們上房揭瓦,入室砸缸,雞飛狗跳,在所難免。”

…那團天一水華突然活躍起來,你一言我一語,雜七雜八的將長翅膀的魚損了個夠,惹得另一個蒼老的聲音介面說:“一群小兔仔子,出去逛了一圈,連家裡誰做主都忘了?有本事自己進來,難道還要我這老頭子給你們開門不成?”

天一水華頓時噓若寒蟬:“那老傢伙怎麼出來了?慘了慘了,一定是夷光不知好壞,解開了它的封印!”

“誰的封印?”張崇弛耳朵也夠尖的,立即插嘴問。

“還有誰?一隻老烏龜!”一團天一水華不滿地咕噥了兩聲,貼在門上,藍光大盛。水神宮殿的大門緩緩大開。一隻圓桌大小的碧水玄龜和那條自稱為水神宮殿說明書的長翅膀的魚一本正經地當門迎接。

“見過風之神屬!”對著彩虹織女,兩隻靈獸都表現出得體的尊敬,不卑不亢,絕沒有失了水神的面子。

彩虹織女大喇喇地說:“免禮。”

長翅膀的魚一個翻身,就到了張崇弛面前:“這位小扮,我們又見面了,有緣啊有緣!”

“豈止有緣!”天一水華插話說:“人家可是夷光的好哥哥,夷光可是得到水神之印承認的人選,將來我們的緣份可鐵了去!”

張崇弛微微臉紅,對長翅膀的魚說:“夷光有沒有來過這裡?”

長翅膀的魚指指內殿說:“人就在裡面,可是遇到了點小麻煩,短時間內可沒辦法出來。”

“是不是傳承過程中出了什麼問題?”張崇弛有點著急,這種神通傳承,搞不好會讓人神經錯亂的。當初連東方朔也不敢將自己的知識全部傳承給他,而是封在他識海之中,供他隨時呼叫,化整為零地融入他的意識。

碧水玄龜說:“傳承的問題不大,不過當年水神陛下因為元氣大傷,無法進入輪迴,才留下傳承之印,加上傳承之印罷開啟時,又被你和那個胖女人給攪和了一通。所以,夷光現在雖然擁有主神的神位、神識,但論起能量的強度和力量,卻只是使神級別,若不好好修煉,可就要給水神界丟臉了。她現在就在水神宮殿的內室閉關,還不知道你來了。”

張崇弛看了碧水玄龜一眼,笑著說:“多謝前輩幫忙。”

“哪裡,哪教!是夷光幫的我才對!”碧水玄龜說:“原本我的力量也被封印在水神宮殿之底,直到有人真正繼承水神神位,才能脫困。若不是夷光,我老頭可一直躲著不敢見人!”

“好你個老烏龜!早知道你沒什麼力量,上次就該將你給剁了,拿了晶核與水甲練我的永珍歸一神功!”介面的是從內殿出來的年輕小夥,濃眉大眼,鼻挺唇白,生得斯文可愛,臉上不時流露出一點壞壞的笑意,更增添了他的調皮性情。他正向張崇弛眨眨眼,雙手一拱說:“張老弟,還記得故人嗎?”

“你?”張崇弛總覺得眼前這人跟自己很熟,可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他是誰。

年輕小夥哈哈大笑,口氣一變:“老大,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老妖貓!”無論聲音,還是語氣,就算化成灰,張崇弛也認得。聖猞猁,這個從他七歲那年就開始日夜陪伴,亦師亦友的傢伙,他怎麼可能不記得?

碧水玄龜嘆了一口氣說:“真不知道你們幾個是怎麼混的?主人弄得渾身各系能量元素亂竄,弄兩寵獸,也是一個模樣。你好好的暗黑猞猁,魔獸之王不當,居然學人家不良少年,染白了毛髮當聖猞猁。結果將自己弄得王獸不像王獸,金獸不像金獸。後來,又異想天開,吞噬了暗、地、火、水、風的靈獸晶角和魔核,居然修成了人樣?也太怪了吧!還有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