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斷?何況我來請你出診,又不是讓你以樂善堂醫生的名義出診。拋開以前的恩恩怨怨不提,就算是一個陌生人,今天來向你求醫,如果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賢侄就忍心拒之門外?”

“這…”初出茅廬的少年哪是老奸巨滑的沈萬三的對手?

沈萬三忙趁熱打鐵說:“如果因為你跟樂善堂的恩怨,致使一位病人延誤了救治時間而造成不堪的後果的話,將來你回想這件事時,你會有什麼樣的感覺?你不妨問問你的心,它能放任一個需要你救治的人而不管嗎?醫者父母心啊!”

張崇弛微嘆一聲說:“沈伯父,我跟你去!”

“這就對了!”沈萬三拉著張崇弛上了在村外等待的馬車,一路飛弛,在下午趕回了永樂城。在去樂善堂的路上,張崇弛突然一笑說:“沈伯父,樂善堂我就不去了。”

“賢侄…”沈萬三剛想開口,張崇弛指指路邊的一個小亭,笑著說:“這裡離樂善堂不足十分鐘腳程,我就在此行醫,你可以讓幾個病人來診病。”

這話一出,沈萬三知道以張崇弛的風骨,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他點點頭說:“好!既然這樣,我也不好勉強,不過,還請賢侄務必等我送病人過來。”

“什麼?一個山野郎中,還要我們親自上門去求診?還在一個涼亭裡?不去!餓死我也不去!”貂蟬心裡的火就甭提有多大了。多少年了,從八歲到八十歲,從來沒有哪個男的在她面前拽成這樣子。

沈萬三裝模作樣地說:“不錯,這個山野郎中是不知道禮數,但是我們的貂大小姐真要是把自己氣壞了,划得來嗎?何況…”

何況什麼他沒說,右手在袖子裡掏啊掏,掏出一枚如紅水晶般的圓卵說:“這隻銅獸中級的火鶴卵是我以前得到的,剛想給它找個火系魔法師簽約,可惜,眼前適合的人似乎快要餓死了,算了,只是這個小傢伙不知還要等多久才能找到主人!”

火鶴卵,貂蟬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靈獸產卵時,都會返回天神山脈,在絕無人跡的地方產卵,其珍罕程度比靈獸本身要高出千百倍。更重要的是,靈獸的魔法契約成功率不過百分之一二,而靈獸卵的魔法契約成功率卻高達四成,而且籤一隻跟自己體質相同的靈獸魔法契約有一成的加成。這個誘惑對打小就渴望擁有一隻靈獸的貂蟬來說無疑是最致命的。她咬了咬下嘴唇說:“好!我去!要是那個山野郎中敢擺架子的話,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他。”

張崇弛倒真的沒擺什麼架子,對他來說,病人就是病人,永遠是那麼溫和自然的笑容,但落在貂蟬的眼裡,卻是幾分譏諷。要不是沈萬三在邊上偶爾嘀咕一聲“火鶴”,貂大小姐說不定當場就能發飆。

“很奇怪的病!”張崇弛看過風雲五傑之後,皺著眉頭說:“如果是本身所生的病,不可能五個人同時生病,還生得一模一樣。如果是有人暗中下手,誰能將光元素控制得那麼出神入化呢?”

他完全沒注意,蹲在涼亭頂上的聖猞猁笑得有多麼奸詐,想不到用光元素同樣能施展暗黑魔法,一招“魔噬”,不,現在該叫“光噬”能有這樣的效果。哈哈,算這五隻被當成試驗品的小白鼠倒黴。

沈萬三笑得很神秘的樣子說:“我說賢侄,他們得的是什麼病,怎麼得的病我們先不去探討好嗎?關鍵是能不能治好他們?”

“應該沒什麼問題!”張崇弛略略一沉思說:“我可以用暗黑系的葯物中和那塊光團,然後用水、火兩種元素的葯物去調節他們的腸胃。”

沈萬三一擊掌說:“神醫就是神醫!”

張崇弛微笑著說:“沈伯父就不用諷刺我了!”說著,從隨身的葯箱裡取出幾味葯材,雙手搓動間,水火兩種元素交錯變幻,慢慢地凝成五大黑丸,五小白丸。

雖然他動用的魔法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