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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放心!我那書房,除非有我的許可,絕無人能接近五十米以內!”
“正合我意!”呂奉先站起身來,意味深長地說:“看來房將軍早有準備啊!”
“彼此彼長!”房遺愛拉著呂奉先說:“今後借重呂公子之處還多得很,對於呂公子的事,房某又豈能隨便處之?”
兩人一來一去,在勾心鬥角中說著外交辭令,每一句都似乎大有玄機,但仔細分析起來,又似乎內容空洞,這樣的話就是說上一天兩天,也不見得能說出個實質性問題。當兩人進入書房,連燈都不點,各自憑著眼力,在微光中坐定時,房遺愛冷然說:“還請呂公子直說來意!”
呂奉先湊到房遺愛的面前說:“我來此,不是為了虎獅王的同黨餘孽,而是為了國王壽典遭刺一事的真正主謀!”
房遺愛似乎早有準備,連臉上的笑容也沒變一下,讓呂奉先不由地暗讚一聲,果然城府深不可測!他淡淡地說:“這麼說來,呂公子是以為另有其人?”
呂奉先步步緊逼說:“我可不可以說遠在天邊?”
“你就是說近在眼前也不妨!”房遺愛突然笑了,笑得很柔和地說:“問題是證據呢?你可以憑著推斷,今天就拿下我,或者殺了我也可以!但是明天,整個古越國就有人造反了,無故誅重臣,這可是治國大忌啊!就算呂公子不治國,別忘了你跟張崇弛親王賭約裡的前提!”
呂奉先恨得牙癢癢地,我要是有證據,至於在這裡跟你磨蹭嗎?他也笑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房將軍雖然好心計,但保不住你的手下個個也是如此好心計!”
“對不起!”房遺愛截口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我也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可總有人明白,你說是不是!”呂奉先站起身來,打了個哈欠說:“晚了,我也該回去了!不過,我想此刻國王,還有那個什麼張崇弛親王也該知道我來過房府,你說他們會不會從此對房將軍另眼相看?”
房遺愛冷笑說:“呂公子是該回去息著了!最近,每個晚上週旋於晚宴和酒會之間,又要用心地打探訊息,就是鐵打人的也吃不消啊!”
呂奉先心裡格登一聲,原來房遺愛也同樣留意到他了,果然是個難對付的敵手。好友難尋,好敵也同樣難尋啊,他不由地精神一振,哈哈大笑,昂首闊步向外走去:“好!好!好!難得房將軍如此關係呂某,將來必有所報!”
“送客!”房遺愛同樣哈哈大笑,可是連屁股都沒抬,就著人將呂奉先送出了房府。他前腳剛走,房遺愛就開啟了書房裡的一道暗門,笑著說:“主人,我演得還行吧?”
從暗門裡魚貫而出張崇弛、霍去病、張巡和夷光,在張巡的手裡,還提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映著外面的燈光,仔細一看,赫然又是一個房遺愛!
張崇弛走到演戲的房遺愛面前,拍拍他的肩,嘉許地說:“果然不愧是化蛇,裝神像神,裝鬼像鬼。不過,那個呂奉先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這幾天可要麻煩你了!”
化蛇笑著說:“呂奉先倒不難,只是房遺愛的暗中勢力該如何聯絡?有沒有暗號?除了他表面上的那些事蹟愛好之外,還有沒有隻是親信才知道的嗜好?這些不弄清楚的話,恐怕很快會穿幫的!”
張崇弛說:“你先給府上的管事交代一下,讓房府保持安靜,再來幫我!”說著,風元素一起,和霍去病一行消失在暗夜的陰影之中。
20 偽神降臨
房遺愛醒來時,已是一個清晨,太陽從東方將一縷又一縷的光華透過雪白潔淨的窗簾,落在他的身上和床上。大床上鋪著細膩柔滑的沙圖什毯,滑滑地膩著他的肌膚,讓他有一種融化在床上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他略一回想,霍然驚坐而起。
下午為西歧侯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