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把疑問揣進肚子裡,拿著計劃書歡天喜地地去了。

梁紅玉見狀問道:“相公,那我們呢?我們該如何訓練呢?”

肖根兒笑道:“你們和他們不一樣,你們只能走輕靈取巧的路子,我可不想把你們練成膀大腰圓的女漢子,到時候嫁人都成問題了,那就不好玩了。”

梁紅玉扭捏道:“相公,我們是你的帖身護衛,我們……我們不嫁人的。”

肖根兒呵呵笑了起來,他忽然想起一個人來,低聲問道:“紅玉,那個董香玲也在你的隊伍中嗎?”

梁紅玉嘻笑道:“在,相公想見她嗎?她恐怕天天盼著能得相公召見呢。”

肖根兒沉吟了一會兒,心說要真是見了面,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弄不好還是彼此尷尬,搖了搖頭說:“算了,以後再說吧。”

梁紅玉忽然紅著臉問道:“相公,你記恨我們嗎?”

肖根兒哈哈一笑,附在梁紅玉殷紅的耳根處說道:“這種事情經常是女人吃虧的不是嗎?我一下子有了這麼多老婆,高興還來不及呢,你說是不是?”

梁紅玉身子一顫,轉過臉時正巧和肖根兒的嘴唇相碰,她身子一軟忙扶住肖根兒的肩膀,肖根兒見她搖搖欲墜,伸手扶在她腰上,兩人之間形成了極為親密的尷尬姿勢。

眼前之人星眸如水,吹氣如蘭,玉面潮紅,別有一番動人風情,肖根兒的手不由自主地一用力,梁紅玉低吟一聲,軟在他懷裡,肖根兒低下頭去,尋到那張微微顫動的紅唇,輕輕地覆了上去。

兩人之間的世界瞬間消失了,都迷失在彼此之間燃起的熊熊烈焰之中。

沒有紅蘿帳暖,也沒有呢喃細語,有的只是瘋狂的暴發和無盡的索取。

肖根兒不知道自己對這個女人有沒有愛,女人的婉轉嬌吟並沒有換來他的憐香惜玉,反而是她如雪的肩頭那一枚深深的齒痕,讓他的心為之顫抖,瞬間從野獸迴歸為人類。

他不知道女人眼角不斷流下的淚水是因為身體上的不適還是靈魂上的悸動,他能做的也只是極盡溫柔的疼愛。

梁紅玉無法抑制內心的狂熱,這個強壯的男人讓她和那些同樣面臨絕望困境的姐妹們得以重生,而她們一直耿耿於懷的那件事正隨著男人剛猛的需求化為輕煙,她要把這個訊息告訴那些寢食不安的姐妹們,這個男人是需要她們的。現在她只想把自己展開,再展開,與此時此刻的男人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離。

一個是索求無度,一個是刻意奉迎,兩個火般燃燒的人在持續攀升的**中徹底淪落。

“相公,你……你真的不嫌棄我們嗎?”

“我可以嗎?”

“好……”

“相公,你真的不嫌棄我們嗎?”

“我還可以嗎?”

“好……”

“相公……”

“什麼?”

“你還可以嗎?”

“好……”

“紅玉?”

“嗯?”

“你還可以嗎?”

“好……”

“相公!”

“嗯?”

“天黑了,我要回營了。”

“你都說天黑了,天黑走路容易摔跤的。”

“那……好吧!”“……”

“相公!”

“嗯?”

“天亮了,要是別人看到我在這裡,會說閒話的。”

“紅玉!”

“嗯?”

“我還有一個綽號,你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