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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悅慢慢停止了顫抖,安靜下來,趴在他懷裡一動不動。
“爸爸。”他叫了一聲。
“嗯?”他忍得更辛苦。
“你在嗎?”
“在。”
“你愛我嗎?”
“愛。”
梁悅坐了起來,身體的重量往下壓,讓他們的接觸更緊密,蔣良喘了一口氣,立刻握住了他的腰不讓再動一下。
梁悅的眼睛裡全是眼淚,他笑得很輕鬆,他說:“爸爸,我也愛你。”
蔣良僅剩不多的理智在這一聲我愛你中消失殆盡,他粗魯的把他壓在身下,收納在懷裡,他頭昏腦脹,亂無章法節奏的侵犯他的身體,聽他哭著求他,爸爸,輕一點呀,爸爸,好疼。時間拖了很久很久,梁悅覺得自己像個破布娃娃,身體被任意的擺弄,雙腿被強迫大張著,不斷承受著父親的暴行,一直他到再也叫不出任何聲音,全身痙攣,掏空了身體也陷入了暈厥。
蔣良撐起身體俯視他,像個最忠誠的信徒一樣親吻梁悅的腳趾以及全身,到最後他發現自己也一樣淚流滿面。
清早保姆下樓做早點,客廳裡飄著紅茶的香味,她在廚房意外見到穿著睡衣頂著一頭溼漉漉的薄發的梁悅,正端了個奶鍋點燃氣爐。時間不過五點四十,天都沒有亮。
“早啊阿姨。”他回頭對她笑了笑。
保姆連忙過去接手:“我來吧,快去添件衣服,穿成這樣不冷啊?”
“不冷。對了,早餐做個我爸喜歡的點心,嗯,湯包吧,蟹黃的,有材料嗎?”
保姆說:“新鮮的家裡哪有,你要吃的話,叫人送兩個大閘蟹過來。”
梁悅點點頭:“嗯,你去打電話,我自己來。”
保姆納悶一早的他怎麼心情這樣好,難得還會知道要吃什麼,這三年來他大概根本就沒注意過自己的飲食。她轉身去翻電話本,跟著也覺得心情好了許多。
蔣良在頭疼中醒過來,他皺著眉頭坐起來,一手習慣性的去摸床頭櫃,房裡太暗,他摸了半天沒摸到眼鏡,突然發覺自己在陌生的房間裡。
只需要幾秒鐘時間他就完全想起來昨晚的事情了,熱情的戰慄的哭泣的梁悅,一瞬間他有點控制不住全身熱湧的血液,但馬上就拍了一下腦門,後悔了。探向床的左側,沒有溫度,看來梁悅已經起床很久。
你是怎麼回事?!他質問自己,你給人掃墓,給人上香,末了上他唯一的兒子?!
頭更疼了,按壓兩側太陽穴完全不起作用,翻身下床熟練的找到浴室的方向,拉門開燈。
梁悅端了剛煮的奶茶上來,開門不見人,聽見浴室裡的動靜,他開了壁燈,把托盤放在茶几上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坐在沙發裡慢慢喝。
蔣良出來就見他悠哉遊哉抱著厚厚的白瓷杯滿意的舔著唇,兩側嘴角還有奶末,看起來就是個小孩子。他的罪惡感一下子重了好幾倍,立在浴室門口,煩躁的低頭嘆氣。
梁悅乖巧的笑著打招呼:“早,爸爸,喝茶。”
蔣良沒有動作。
梁悅說:“你最喜歡的祁紅,我煮的,不試試嗎?”
蔣良說:“我不愛喝紅茶。”
梁悅慢慢隱了笑,說:“你愛喝。”
蔣良說:“我不是你爸爸。”
“你是。”
“我不是。”
“那昨天晚上呢?叫你爸爸你為什麼肯答應?”梁悅不像是質問,他的表情像是嘲笑。
蔣良回答不上來,怎麼回答,鬼上身?
梁悅又笑了,吹吹茶,輕描淡寫的問:“二十七的雛兒,味道怎麼樣?”
蔣良頭疼得壓不住,明明是自己禽獸了一回,卻有一種被逼到盡頭的挫敗和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