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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本地人,絕對不是令尊,再說,令尊都已經去世三年了!”
梁悅說:“你不瞭解我父親的為人,如果他想消失,他可以有很多辦法。”
劉忠良哭笑不得:“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梁悅自嘲的笑了笑,說:“大概是因為我太不爭氣吧。”
劉忠良站起來踱步,說:“除了長相,你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證明蔣良是你父親?”
“如果他願意,我想跟他做個DNA鑑定,這是最直接最可靠的。”
劉忠良沉吟了片刻,說:“好吧,我試試看說服他。”
梁悅告辭,司機趕緊把那包厚重的“禮物”放在辦公桌上。託人辦事,自然是要客氣的。劉忠良掃了一眼,並沒有表示什麼,卻因此送到了大門口。
梁悅說:“為了這樣荒唐的理由來麻煩您,真是過意不去,希望您能看在我為人子一片心,幫幫我。”
劉忠良點頭說:“我盡力而為。”
等目送梁悅的車離開,他才轉回來,想了想,搖頭笑,這孩子怕是想他爸爸想瘋了,權當是賣個人情吧,畢竟是在市裡有著強大人際關係網的人,難免日後會接觸。
孫副見著梁悅出差回來以後整個人就魂不守舍的,忍了又忍,正要上去問究竟。刑墨雷先找上來了,如此這般一說,孫副差點跳腳:“什麼?!你怎麼不把人帶回來!”
刑墨雷拿掉嘴上的煙,皺眉低吼:“我怎麼帶,他說他不是!”
“他頭上的疤呢?!”
“我瘋了我上去就揪他頭髮?!再說,他要真是,那脆玻璃腦袋能隨便碰嗎?!”
孫副橫豎一想說:“不行!我得去找他!”
刑墨雷拽著他:“回來!你就這麼去啊?!他要還不認那怎麼辦呢?!你跟他說,求求你讓我看看你的頭?!”
孫副也沒了主意了,說:“都是你!我說不行不行!那是多大的事兒!能瞞天過海嗎?!”
刑墨雷抽著煙,說:“行了吧啊,能嚷嚷你當時怎麼不跟他直接說啊,敢說個不字,他當場嚥氣給你看信不信?”
孫副說:“那你說怎麼辦吧?!”
刑墨雷說:“他要不是,那什麼事兒都沒有,他要是,依他的性子,也沒我們什麼事兒,他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出來溜達,自己早想好怎麼應付他那寶貝兒子了,你先歇了,看看他玩什麼把戲!”
梁悅總算接到了蔣良的電話,那人很惱火,問:“你根本不相信我的話,你跟他們一樣認為我是你爸爸!”
梁悅壓抑著難受說:“爸爸,你別這樣。”
“我不是你爸爸!”
“那你就跟我去做DNA。”
“你們這些人,跟個死人較什麼勁,他活著的時候你們好好對他的那就成了!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能活在幻想裡啊!”
“跟我去做DNA。”
蔣良沉默了,大概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半響才聽到他咬牙說:“好!我跟你去!讓你們都死了這條心!別再纏著我了!”
梁悅被那頭甩電話的聲音震得身體一晃,握著電話把臉埋在手臂上,無聲哭泣。
兩人定了時間一道去DNA鑑定中心,梁悅說我來接你,蔣良警惕的說不用,梁悅說,爸爸,如果我想知道你現在住在哪裡,只需要一個電話。
蔣良突然冷冰冰的說:“有你這樣的孩子,難怪你父親走得早。”
這話太過傷人,梁悅正握著電話下樓,腿發軟踩了空,幸虧只有幾格臺階,他摔在地上,第一念頭卻是掐了電話。如果被爸爸聽到,這樣大的動靜,他一定會很擔心的。
小的時候梁宰平牽著他在小區散步,他跑在前面不小心摔倒了,鄰居看在眼裡,對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