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圍了過去,鑑證科同事從泥土中找尋到一個密封的塑膠袋,從外面能清楚的看見裡面是堆放整齊的錄影帶。

雲杜若眼睛一亮,我心裡也頓時鬆了口氣,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在道緣堂一直沒有找到的影片錄影帶應該就是塑膠袋裡裝著的這些,張松林真是夠賊,居然一同埋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回到局裡的兩天,雲杜若幾乎每隔幾個小時都會往物證鑑證科跑一次,鑑證科在我辦公室前面,我一天下來看見她從我門口焦急地路過好多次,應該是去詢問有沒有線索。

楚天啟拼湊無名女屍的進展比我想象的要快,我能從三號解剖臺上隱約看出女屍胸腔的輪廓,年輕就是好,即便楚天啟也就小我三歲,但連續的挑燈夜戰也沒見他有多疲倦。

他好像完全沒有時間概念,只要一進到解剖室,楚天啟就猶如與世隔絕般,只知道做手裡的工作,我都有些看不下去,抬頭看看牆上的鐘表,已經快夜裡十二點,敲擊著桌子讓他回去休息。

“容法醫,你不走嗎?”楚天啟見我沒有換衣服的意思。

“按照鑑證科的進度,今晚凌哥那邊從道緣堂找到的新證物鑑證工作會完成,應該能移交到我這邊。”我摸出煙若有所思地回答。“刑警隊那邊等著鑑定報告破案,我想今晚做出來。”

“那我留下來幫你吧。”楚天啟放下剛拿起的衣服。

“不用了,你趕緊回去休息,讓你拼湊女屍已經夠累,鑑定的事我一個人能完成。”我的態度強硬,楚天啟只好順從地離開。

半盒煙抽完的時候,凌國棟把花臺中取回的證物送到解剖室,我在移交單上簽字後,凌國棟有些失望地搖搖頭。

“剩下來就看你的了,新證物倒是多,不過沒有提取到指紋。”

等凌國棟離開後,我把煙掐滅在菸缸,深吸一口氣,把新證物一樣一樣全擺放在桌上,目光落在找到的影片錄影帶上,相信這應該是雲杜若最關心的事了。

我剛打算檢驗挖掘出來的那些骨骸的成分,大門就被推開,氣喘吁吁地雲杜若站在門口,累得腰都直不起。

“錄影帶是不是送過來了?”雲杜若上氣不接下氣地問。

我點點頭指了指桌子,然後詫異地問。

“你不是已經下班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回去也沒事,剛才打電話給凌哥,說是證物已經取證完成,移交到你這兒了,我睡不著想看看錄影帶裡有沒有線索。”

解剖室裡的燈不斷明滅,我抬頭看了看,雲杜若問我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電壓不穩的原因,我重新按動開關,依舊是閃爍,最後變成徹底的不亮了。

房間裡一片漆黑,只有零星的光線從大門外的窗戶照射進來,我沒有太在意。

其實我也很好奇張松林隱藏如此嚴密的錄影帶裡到底是什麼,放下手中的骨骸,解剖室剛好有一臺播放機,拉過兩把椅子陪著雲杜若一起看。

攝像頭是安裝在道緣堂的地下室一處很隱蔽的地方,角度很好,正對著地下室入口處,整個地下室一目瞭然,第一盤錄影帶放進去後,我和雲杜若都全神貫注注視著螢幕。

很可惜這攝像頭沒有音訊輸入裝置,所以錄製的畫面是沒有聲音的,錄影帶播放不到十分鐘,我已經口乾舌燥,渾身不自在地舔舐著嘴唇,雲杜若更是尷尬,臉頰又像上次一樣微微發紅,不時抿著嘴唇,表情極其不自然。

顯示屏的畫面中,張松林帶進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聽不見他聲音,不過看他表情極度的猥瑣和淫蕩,女人接受著張松林的擺佈,平躺在地下室的蒲團上,張松林不慌不忙地解開女人衣衫的紐扣,衣服被他熟練地剝去,然後是褲子……

在走訪調查中,有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