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工夫慢慢來與你說教感悟。但即使如此,在你犯下更多的錯誤之前,我也願意將你拯救。”

說話間,雷德亦是動作。雖然傷勢未愈,但對付這些嘍囉自然是綽綽有餘。不理會覺靈和尚的喝止,即刻將恩人身側暴徒盡數斬殺。待還想欲折身殺掉那些斷了後路的暴徒,卻被覺靈和尚給攔住了。

再看匪首,十指吃力的想要扳開秦鋒鉗住脖子的手掌,喉嚨擠壓著發聲:“求求你,別殺我。我知道錯了。再,再也不敢了。”

稍微鬆開了些指縫秦鋒問道:“真的知道錯了?”

匪首憋青著臉點頭:“真的。”

秦鋒擦拭著匪首一臉的汙血,緩和了神色道:“嗯,我想你這一刻是真的悔悟,或者說後悔了吧。”

卻是沒有聽出話外之音,匪首顯出一副餘生慶幸之色急忙應聲。

而秦鋒,另一隻手食指不經意劃到眉心之處,送入。毫無痛苦的將其送葬。

同樣是以為秦鋒要放其一條生路,覺靈和尚面色一變:“阿彌陀佛。施主何必妄造殺戮。”

“殺戮?不,我是在拯救他們。”連這種程度的覺悟也沒有?秦鋒轉頭疑惑道:

“雖然再窮兇極惡的罪徒也是可以得到拯救。但佛主也無法一一普渡所有人。為了有效率去保護更多無辜的人。只能選擇去犧牲少部分吧。”

覺靈和尚:“……”

“走吧,覺靈和尚。待會自會有人來把他們埋了,死亡將會把他們都公平對待。”

……

來到覺靈和尚的居室。果然一時無法脫身。城主的親衛便上門邀請秦鋒參加晚宴。

章絕塵,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據覺靈和尚而言乃是一個塵根未斷之人。據說以前還是一個佔地為王的暴徒,後蒙祖上蔭庇得了造化才得以成為修真者。然而此人生性暴躁貪圖享樂,在其祖上的督促下總算勉強築基之後。便縱容其肆意妄為,甚至為之安排了這城主之位,任由其沉迷聲色犬馬之中。想來是打算等其自覺厭惡奢靡享樂吧。

“來,來吃酒。”這才不過半個時辰,章絕塵又舉起濁酒第十三次舉杯。

“喝。”諸位皆是舉杯示意,就連和尚亦是如此。

唯有秦鋒搖晃著酒樽遲遲不飲。第一自己不是嗜酒之人,這般暢飲委實難受。第二這酒,與平日洞府備上的靈酒相比,實在是差到不入法眼。

音未至,一股胭脂之氣就已先嗅入鼻尖:“客人,你為什麼不喝啊。讓小女親自餵你好麼。”說話間,濃妝豔抹身著絲衣,輕佻刻意將私處若隱若現動作著坐下,便要接過秦鋒酒杯。

秦鋒面色頓時不悅,直視著這姿色倒是不錯的妖豔女子。森然道:“你也有資格坐在我身旁?”

第三百九十五章

何曾見過如此富有殺機的眼神,女子頓時傻住癱倒在地,霎時間大殿鴉雀無聲。

章絕塵頓時問道:“怎麼回事!你這個娼女,是不是惹得我貴客不快了。”

似乎極為懼怕其主威嚴,甚至不敢辯駁娼女急忙跪下,連連叩頭:“主,主人饒命。”可笑的動作,再加上一身頗為情趣的紗衣,卻是分外的滑稽。

“城主誤會了。一個娼女豈能激怒於我。”秦鋒不屑地撇頭望了一眼:“潑皮、強盜、庶民、王公貴族、以至當今修真同道。我都與之同席而坐。但我的席位之側,娼女可沒有同坐的資格。”

“哦,我明白了。”許多修士,尤其是機緣得到的散修,大多自視甚高有怪異的秉性,相比之下眼前這人的潔癖也算不得什麼。章絕塵恍然,手一揮怒斥道:“滾下去。”

娼女頓時如蒙大赦狼狽退去。

不等章絕塵轉過笑臉舉杯正要作言勸酒。

“秦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