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抬妾,這日子也別說過了……慧安想著心裡發寒,一時還真弄不明白此事是崔氏所為,還是蘭姨娘的搞鬼嫁禍,便笑著衝雲怡道:“我卻不會笑話雲妹妹的,妹妹不知,我平日也是個貪吃的,妹妹嚐嚐我這裡的糕點可還合口?妹妹喜歡吃甜的還是鹹的,吃著好以後可要常來我這處坐坐才好。”

雲怡見慧安領了意,這便笑著捻了塊芙蓉糕,兩人又說了一會子話,雲怡才叫仇嬤嬤拿了一塊繡屏來,笑著道:“嫂嫂和將軍的好事,妹妹也沒什麼稀罕物做賀禮,這繡屏不值錢,嫂嫂莫嫌棄才好。”

慧安展開那繡面,卻見水紅色的紗綢上分開四幅繡出四景來,一屏成一景,連在一起卻又是一幅整圖,山水綿延間正見一雙大雁纏綿飛翔。繡這種大件的繡作本就累人,何況這繡面上的圖案別出心裁,想來是雲怡自己琢磨的畫樣兒,又一針一線繡上去的。整個繡屏無論色彩,圖案,還是繡工都極為出挑。

慧安瞧著一愣,目光落在那飛翔在雲端的一雙大雁上,就想起了那日在侯府小院,她和關元鶴放生大雁的畫面,哪裡能不知雲怡一番真心。正瞧著出神,便聽雲怡又道:“是年前才開始繡的,因時間緊,繡的粗糙,嫂嫂莫笑話,妹妹來日定給嫂嫂繡個更好的。”

慧安聞言忙拉住雲怡的手,嗔道:“你可別這麼說,你再說這話,我卻是無臉見人了。這繡屏真真好看,瞧的我都不捨得用了,定要好好收起來,等妹妹給我繡了更好的,我再把它拿出來顯擺。”

雲怡聞言笑,正欲說話便聽外頭傳來丫頭的聲音,“姑娘,爺回來了。”

慧安聞言忙站了起來,見雲怡欲往廂房迴避,忙拉住她,笑道:“也不是外人,你自坐著便是。”她言罷便迎了出去,正見關元鶴大步從院外過來,慧安福了福身,他抬手虛扶一下,卻是瞧向站在一邊的秋兒,道:“以後叫少奶奶,莫再錯了。”秋兒一愣,見關元鶴目光不悅,這才反應過來,忙福身應是。

慧安笑了笑,道:“我的丫頭都膽小,你莫嚇著她們了,稱呼一時改不過來也是有的。”

關元鶴便瞧向慧安,也不再糾結此事,只問道:“不是說要去梅園嗎? 他本想著慧安要到梅園去,這才去了外書房,本欲耐著性子翻翻書,半晌卻也沒看進去幾頁,這便回了院子,倒沒想著慧安竟還在院中。

慧安見他挑著眉瞧過來,卻是未答,剛巧冬兒打起簾子,關元鶴便瞧見了正站在屋中明間的雲怡,雲怡忙福了福身,關元鶴只點了下頭,也不多言,便大步進了內室。慧安見他進去,又拉著雲怡說了兩句話,雲怡豈能坐得住,只說了兩句便以身子虛乏告辭而去。慧安親自將她送出院子,這才回了屋。

她進屋時,關元鶴正躺在羅漢床上翻著本醫書,瞧那模樣卻是極為認真。慧安進來,他也不曾看過來,慧安慢步過去,在羅漢床邊兒蹲下,笑嘻嘻地瞧著他,見他不搭理自己,由不得蹙了蹙眉,嘆息一聲,語帶哀怨的道:“哎,爺瞧了那更美的,卻是不稀罕人家了……我也不要在這裡待著了,沒得讓人覺得礙眼。”

說著便欲起身而去,只她剛站起身腰身便被關元鶴橫臂握住,接著整個人便被他拉下,壓在了羅漢床上,慧安還沒驚撥出產,唇便被他堵住,屬於他的味道肆無忌憚地往她唇齒間衝,慧安無法抗拒,便動了動被他壓著的手,環住他的脖頸,試著回吻他,她的動作更刺激了關元鶴。

他的手探向她的胸,隔著衣裳揉捏著,吻不斷加深,直到慧安喘息不過開始推他,他才意猶未盡地退出來。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