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你若是敢欺負我,納什麼小妾收什麼通房來氣我,我便求太后做主和你和離了,我好回去鳳陽侯府住……哎呀!”

慧安的話還沒說完,胸前便被關元鶴狠狠捏了一把,直疼得她眼眶一紅,險些掉出淚來。她控訴地瞧著關元鶴,卻引來他的懲罰性的激吻,慧安但覺放在胸前的大掌突然扣住她的腰身,將她禁錮到他的懷中。

那灼熱的舌尖便撬開她的唇齒帶著微怒翻攪了起來,這般的吻帶著掠奪,怒意,迫切,懲罰和佔有……帶著太過濃烈的情感,慧安被嚇了一跳,想起他方才在淨房的激烈情緒,還有自己答應他的話,這才直覺嬉鬧的話說得過了,忙試著安撫地回應關元鶴,唇角也輕輕勾起,心裡反倒泛起安心和甜蜜來。

她雙手主動環上關元鶴的脖頸,他扣在腰上的手便收得更緊,展開了又一波更為兇猛的攻城略地,炙熱的氣息充斥唇間,慧安睜開氤氳的雙眼,觸碰到了關元鶴兩道如火的視線,接著他才鬆開她,用手挑起她的下巴,沉聲道:“以後這話不許再說。”

慧安只覺關元鶴的黑眸極深,鎖著她,那眸子裡似隱著道不清說不明的情緒,瞳仁裡彷彿快滴出墨來,沉肅的面龐上卻帶著不容拒絕的硬氣。

慧安心中一突,接著卻又有些好笑,面上便挑眉,清澈的眼眸盯著關元鶴,笑著道:“真霸道,難道你欺負我,我卻只能待著任你欺負不成?!”

關元鶴便啄了啄她紅腫的唇瓣,揚眉道:“我不會欺負你!”言罷,想了想又道:“若是真欺負了,那也是無意的,你不高興只許和我說便是,卻不能耍小孩子性子說什麼和離的話。”

他言罷見慧安點頭,這才鬆開她,慧安便想起了在書房時關元鶴說以後自行開府的事,當時她就覺著奇怪,關元鶴是府中嫡長子,按理說將來這關府便應該是他的,他們怎麼可能搬出去另住,只當時慧安來不及問,便被那旖旎的氣氛亂了思緒。這會子她想起來,不由問道:“你方才說我們以後搬到自己的府邸……嗯,那話是真的嗎?”

關元鶴聞言點頭,將慧安的長髮繞在指端捧到鼻子下嗅了嗅,這才眯著眼道:“你不喜歡?”

慧安怎麼可能不喜歡,這關府便是再富貴也有一群礙眼的人,一堆麻煩的事。便是她每日老老實實呆在院子裡,找事兒的人也不會安生。如今那一院子妖妖嬈嬈的丫頭就還等著她收拾呢,她又不求這份榮華,若是兩人真能搬出去住,那才是真正的自在暢快呢。

慧安想著便勾起唇,彎著眼睛笑了起來,戲謔地瞧著關元鶴道:“若是能搬出去哪裡用得著另行開府,鳳陽侯府如今卻是空著呢,難道還不夠我們住嗎?只是你可是關府的嫡長子,說什麼也沒去侯府住的道理呢。”

令慧安驚異的是關元鶴聞言竟挑了挑眉,接著卻點著慧安的小鼻子,不無認真地道:“想叫爺做上門女婿?”

慧安抿著嘴笑,關元鶴便沉吟一聲,接著竟開口道:“倒也不是不可以……”慧安嘴巴便張成了圓形,關元鶴用拇指揉了揉那紅豔豔的唇瓣,這才在慧安的耳邊低聲道:“你把爺伺候好了,也沒什麼不能應你的……”

慧安心一跳,卻也不知是因他的撩撥,還是因他那出人意表的話,只她心中到底覺著關元鶴的話不實際,別說關白澤了,只定國夫人就不可能允他跟著去鳳陽侯府常住。但慧安卻還是因他的話整顆心都雀躍了起來,她心不在焉,關元鶴卻也似想著心事,只啄了兩下她的耳垂便撫摸著她的長髮不言語了。

慧安又想了一陣,越想越覺著關元鶴方才那話不是開玩笑。他先前叫方嬤嬤給自己避孕,慧安就覺著奇怪,若關元鶴真有心關府,怎麼可能不急著叫她生下嫡子來,要知道如今他年歲已經不小,只無後一條便能叫他在繼承家業上受盡刁難。今日在書房的話關元鶴也不似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