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唇,露出錦被灑滿吻痕的脖頸,瞧著她恬靜安適的睡容,他心中就充滿了滿足,這種感覺對他來說是極為陌生的,但卻極為美好,他一點都不想排斥。這般小人兒,他說不出哪裡特別,但卻無時無刻不佔據著他的心,叫他越來越喜愛,越來越關注,也覺著越來越離不開,她總是能叫他已覺不能再軟的心更加柔軟一些,無怪乎古人說溫柔鄉英雄冢,誠不欺人。

關元鶴想著,大手便探進被中,覆在慧安纖細的腰背上,微微用力,將慧安的嬌軀更緊的揉在懷中。

炙熱的男軀緊貼著她冰涼絲滑的身子,他舒服地嘆了一聲,放在她背上的大掌毫不客氣地貼著那優美的背脊輕輕撫摸了起來,只兩下身體便又起了異樣,他眼睫輕閃,半眯著嗅了嗅從慧安蓬鬆柔軟的髮絲中傳來的幽幽香氣,在身體火熱躁動之下,心中的滿足感安寧感卻也鼓脹了起來。

這種滿足安寧感叫他平生第一次覺著,這個世上有個人是不可或缺的,是非要呆在他身邊不可的!

他想著,微微拉開距離,又瞧向慧安安寧甜美的睡顏,想著她昨夜的溫順和依賴,信任和縱容,他的身體就又熱上了幾分,灼熱的視線再度落在慧安微微開闔的紅腫唇瓣上,心口發癢,便也不忍著低頭吻了上去。

先是淺啄,漸漸便有些不能滿足,貼著那兩瓣柔軟的櫻紅摩擦啃噬起來,放在慧安背後的大掌也來回遊走著。慧安的體溫比他卻要低得多,在這燥熱的空間裡,她柔滑細膩又冰涼清爽的肌膚猶如一塊上好的涼玉,簡直叫他愛不釋手,驚歎連連,叫他直想將她整個揉進身子裡。

尤其是她胸前磨蹭著他胸口的綿軟起伏,更是冰滑膩人,只這般蹭了兩下就叫他心火難耐。

關元鶴輕吻了一陣,見慧安只迷迷糊糊地掙扎兩下卻是沒醒,秀美的眉頭卻蹙了起來,嘟囔一聲蹭了蹭翻了個身,瞧著極累的樣子。他便抬了抬身,微微離開她誘人的身子。

只瞧見她因動作而露在外頭的兩團玉峰來,那優美的鼓起,盛開在頂端的櫻紅,他便再難移開眼,一個忍不住俯身咬了一口。

慧安胸前刺痛,被他驚醒。只她昨夜實在被累的不輕,被他百般揉弄,直折騰了大半宿關元鶴才發了善心放過她,最後慧安只迷迷糊糊知道他抱著她沐浴,卻是累得眼睛都睜不開,更別提害羞了。她這會子只覺眯了一會,怎他又擾起人來?

慧安不依,眼睛都沒睜開,便往床裡頭滾,滾了兩下感覺臉頰碰到了床裡側放著的大引枕,這便像是溺水的人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伸出手臂一把抓在了懷裡,接著緊緊抱住,便將頭捂了進去。

關元鶴瞧慧安抱著大引枕,將頭和胸死死壓在裡頭,像個蝸牛一般縮成一團不覺就傻了眼,半晌才揚起唇溢位兩聲吃吃的低笑起來。

只慧安這一番折騰被子早已滑到了腰上,她側躺著,背對這邊,露出冰肌玉砌,線條優美的玉背來,關元鶴瞧那上頭鋪滿了或輕或重的青紫痕跡,想著昨夜的瘋狂,不覺便有些心疼。

瞧著慧安這般,他到底不好再擾她,只將被子又扯了扯蓋在她的肩頭,伏在她耳邊輕聲道:“別悶著了,我去尋舅父說話,不擾你便是。”言罷他似不放心一般,又拍了拍慧安,等她嗚了一聲,這才扭身下了床,拽了掛在架子上的衣裳一邊繫腰帶,一邊大步出去。

慧安聽到腳步聲,這才迷迷糊糊抬頭瞧了一眼,接著便鬆了引枕舒服地找了個姿勢閉上眼又睡了過去。這一覺睡的極沉,待清醒過來她只覺屋中金光萬丈,陽光刺進眼中,一陣難受,她剛欲抬手擋擋,便覺一片陰影落在了面上,遮去了那股火辣的陽關。慧安睜開眼,卻見關元鶴一手執著書,半邊身子擋太陽,正低頭瞧來。

“醒了?”耳邊傳來關元鶴帶笑的聲音,慧安瞧見他面上掛著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