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旁暈倒而去了!

那浮紅本本也是面色難看,雙腿打顫,耳邊一聲巨響,又覺得安濟伯向自己癱軟而來,她當即便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尖叫,丟了扶著安濟伯的手,當即便抱著頭驚恐地跪在了地上,那樣子哪裡還有半點方才的嫵媚妖嬈的樣子,倒叫人瞧著厭惡至極。

慧安卻也適時地將手臂一抬,將彎鉤一扳,黑火藥引燃,一聲悶響,砰的一聲彈丸射出,卻是直直射進了不遠處的柱子裡。

慧安見此,笑著將手銃扔給了婢女,顧目四望殿中,卻道:“看來安濟伯是受了驚嚇呢,只是我方才可還沒引燃彈藥呢,怎就至此了呢?”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她言罷眾人才反應過來,卻是那邊坐著的錢若卿呵呵一笑,揚了揚從地上撿起的銅碗,道:“抱歉,一不留神打翻了,卻想不到竟是嚇到了安濟伯。”

眾人聞言這才紛紛笑了起來,瞧著癱倒在地上已然暈死過去的安濟伯,還有那面色慘白嚇得花容失色的浮紅,再觀站在那裡巧笑嫣然的慧安,只感嘆怨不得方才這浮紅示好東亭侯是厭棄不矣,若是這家花皆若東亭侯夫人這般……那句家花不如野花香的話卻也不實。

而關元鶴見慧安笑得歡悅,亦是瞧著她,慧安回望他,眉宇間自帶一絲美人睡春的媚態,她眼波流轉間那妖嬈的絕麗容貌,那依依如有意,默默不得語,卻又落落大方,瀟灑隨意的迷人風姿,卻是叫關元鶴心一顫,目光也幽深了幾許。慧安卻是輕輕哼了一聲,轉開了目光。關元鶴見此不想慧安竟然還在生氣,不由地一怔。

而那邊寧王已吩咐下人將安濟伯抬了下去,眾人見地上留下一攤水漬,心照不宣地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慧安這才再次衝寧王辭別,福了福身道:“王爺的壽宴,不想倒是被妾身給攪擾了,來日妾身在府中設宴,還請王爺和秦姐姐一起賞個薄面。”

寧王聞言哈哈一笑,卻道:“夫人真是好風采,好膽量,不愧為女侯遺女。也難怪能叫咱們東亭侯寵愛有加,今兒本王也算是大開眼界了,也難怪小雙常贊夫人。”

慧安忙謙遜了幾句,這才和關元鶴一道出了大殿,而殿中諸人的目光卻是一路追隨,直至兩人身影消失,這才收回目光,卻皆還議論著方才之事。

慧安自也感受到了身後的道道目光,她明知自己便會再次成為人們茶餘飯後議論的話題,少不得又要被人指責善妒,可她卻一點都不悔今日之舉。想象今日所得卻是甚厚呢,來日怕那些想往關元鶴懷中塞女人的人要好好掂量下了,而且關元鶴今日“愛妻如命”呢,此事一經傳開,那些有心思的女人也會消停了,做寵妾自還有些吸引力,可若是去給一個愛妻如命的人做妾,那不是找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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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安和關元鶴自寧王府中出來,府門處卻還是那幾個小廝在守著,早已有小廝將關府的馬兒牽了出來,慧安一路靜默,關元鶴瞧她還生著悶氣,只覺好笑,卻因在別人府邸,未曾開口哄勸,只想著一會子回了府,好好和她說說話,今日鬧騰的也是夠了,想來她便是再大的氣性也是該消了。

關元鶴又想著,慧安即便是在生氣的情況下,也不曾因為氣怒而和他賭氣,知道他出了府,卻還是追了過來,還是顧念著他,惦記著他,有了她的這份心,他還有什麼是不能忍讓,不能退步包容的……關元鶴想著這些,清俊的面容上便溢位了笑意,慧安卻是隻管大步往前走,待出了府門,見冬兒幾個關切地看來,她卻是飛奔著風一般地下了臺階,飛身上馬揚起馬鞭打先便對著關元鶴的凌風甩了一鞭子,凌風嘶鳴一聲,慧安已是一抖身下馬韁,帶著凌風,一人兩馬地衝了出去。

冬兒幾人見狀,一愣之下忙也策馬跟上,倒是關元鶴一愣之下怔在了原處,待反應過來時慧安已在數十步開外了,他瞧著慧安跑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