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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也弄不清楚慧安到底查到了些什麼,知道了些什麼,她目前能做的便只有無措地喊冤。
一時間眾人似乎都能沒消化慧安的話,瞧著蓉姨娘和她身前滿身戾氣的慧安皆是愣住了。
關府的姨娘本就不算多,而這些姨娘中,蓉姨娘是最沒有存在感的一位,只因她多年不得寵,又常年患病甚少出來走動,平時裡關府有什麼重要之事,或是到老太君那裡請安之類,姨娘們又是不能出席的,像三夫人一年也見不到蓉姨娘兩面,如二老爺等人印象中就似沒有蓉姨娘這個人一般,如今慧安猛然指出這一樁樁事都是蓉姨娘在作怪,怎能不叫人驚異。
連關白澤有一瞬也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來,只他卻也知道慧安既將人指了出來,便定然沒有冤枉了蓉姨娘,而且對這個結果,雖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很快就叫他接受了。
因為隱約中他也有些感覺的。發生這種的事,他心中自是對那作怪之人做過推測的。蘭姨娘跟隨在他身邊多年,行事向來謹小慎微,性子也謹慎,她便是真有壞心眼,按她的性子和處事手段也鬧不出是如此激烈的動作來,清姨娘雖說也愛耍些小聰明,但頭腦卻簡單的很,根本就沒這般手段。
他的小妾本就不多,若不是前面兩人,那便只有蓉姨娘了。只是無奈他想起蓉姨娘來,腦子中竟是有些空空的,甚至連她的模樣都記不起來了。同在一個屋簷下,同是他的小妾,卻能讓他如是的忽略,這本身就是怪異之事。故而關白澤在聽聞慧安的話後,盯著蓉姨娘那張無措的臉,心中便也接受了這個結果,目光銳利了起來。
只是對於蓉姨娘這麼做的原因,關白澤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之事他卻知道,致使蓉姨娘如此做的理由必然和他自己脫不開關係,因為他今日一進這大堂便覺關元鶴瞧向自己的神情較之以往更加地沉冷了,那目光中滿是恨意、憤怒和不屑,叫他都有些承受不住。
如今他盯著蓉姨娘,心中翻江倒海,同時竟有一絲不敢面對真相的恐懼在慢慢滋生,這種心情也讓他方才還沉穩的面色漸漸發白起來。
“這一切不是蘭姨娘所為,卻是蓉姨娘做的嗎?這怎麼可能啊!”三夫人回過神來再次驚呼了起來。
慧安這才漸漸將目光自蓉姨娘身上移開,緩緩回身,挑眉道:“沒什麼不可能的!”
她說著又轉過身來,微微彎腰再次盯著蓉姨娘,道:“我倒不知蓉姨娘竟也是演戲的高手,呵呵,不對,姨娘一直都是演戲的高手,不然也不至這二十年來將世人的眼睛都矇騙住呢,姨娘先別急著喊冤,且先聽我來說個故事如何?
慧安言罷,也不待眾人反應便徐徐地道:“有一個女子,她出生在醫藥之家,父親是當地有名的醫者,母親是大戶千金,膝下也只此一女,甚為珍愛。醫者在當地具有極為崇高的低位,女子算起來也是出身高貴,集萬寵於一身了,在她五歲時父母便為她定下了娃娃親,對方是世交好友家的長子,身份極是顯赫。”
慧安見蓉姨娘神情微動卻還堅持著那無辜茫然的表情,便將聲音微微一頓,接著又道:“女子和未婚小夫婿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甚是要好。女子有父母疼愛,又有英俊深情且身份顯赫的未婚夫婿,不知羨煞了多少人,女子也以為自己這一生都會如此快樂幸福,卻不想天有不測風雲,一場突然的惡疾奪取了其父的命,其母傷心過度緊接著也彌留而去,只留下女子孤單單活在這世上,雖守著頗豐的家產,可女子還是覺著天似一下子塌了一般。”
慧安說到這裡蓉姨娘已是稍有動容,面上露出了壓制不住的悲苦,卻聽慧安又道:“這一年她十一歲,不過好在她還有將她捧在手心疼愛的小夫婿,小夫婿陪伴著她一起度過最傷痛的時期,不厭其煩地哄著她逗著她,兩人感情越發的好。只無奈世態炎涼,就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