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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安,我好想你……”
關雲鶴的聲音便響在耳邊,低沉醇重,他男性溫暖地氣息包圍著她,太久不曾親密的身子似渴望雨露的花朵般在風雨中顫慄著,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思念被深深地喚醒。
慧安輕聲嬌笑,熱情地回應著,唇齒相交,飢渴地糾纏著彼此。好像是隻有這樣,才能真真切切地體會到彼此的存在,才能將這近一年來的苦澀和甜蜜,無奈的離別和暗夜的無助,才能將那相思入骨都盡數釋放出來。
撕扯間衣衫散落,順滑的絲綢縶褲如水般褪下,慧安禁不住輕吟,關雲鶴含住那如渴求般微闔的豔麗紅唇,將那些嬌吟吞下,瞧著黑色絲緞般鋪展開來的大波浪長髮映著那瓷器=般細膩的雪肌,只覺得慧安那肌膚如水般清透,引誘著他如同沙漠中飢渴的迷途者般瘋狂的渴求。
帷幔被扯下,重重疊疊地遮住了一帳旖旎,一時間便只聞床榻微微作響的聲音,和那讓人耳紅心跳的喘息聲。
歡悅過後,慧安躺在關雲鶴的臂彎中,靜靜地聆聽著他粗重的喘息聲,感受著自他身上傳來的熱力,想著他方才顧念著她的身子隱忍下的溫和,不覺面色紅透。
慧安自關雲鶴懷中抬起了身子,用右手支起頭來,滿是情意地望著身側因得到滿足而全身洋溢著慵懶愜意氣息的關雲鶴,輕輕地用手撫過他微溼的鬢角,撫過他面頰深邃的輪廓,和他薄削唇角的饜足笑容……
感受到慧安的情意,關雲鶴睜開眼睛,眸中噙著濃濃的笑意,薄唇輕啟細細地吻著慧安放在唇邊的青蔥十指,四目相望,唯剩情意綿綿,深吸一口氣,似這屋中也充滿了農的化不散的甜膩。
兩人一道沐浴後重新躺在床上,慧安才說起今日在營地的事,道:“若是真能對症,估摸著再有一個月我便能回京了。”
關雲鶴聞言半晌無聲,雖是有些不捨慧安離開,可是果果還那麼小,便是方嬤嬤等人照顧的再用心,便是由童氏照顧著,總歸父母都不在身邊也不是個法子,他嘆了一聲才道:“對北胡用兵非一日兩日,一年兩年的事情,慧安你可願帶著果果前來雁城,長久在此陪伴著我?”
慧安聽聞關雲鶴的話便笑了起來,道:“你在哪裡,我和孩子便在哪裡。”
“邊關總歸是苦寒之地,氣候也惡劣,卻是要委屈你和孩子了。”關雲鶴說著不覺撫摸慧安的背,飽含了憐惜。
聽關雲鶴如此說,慧安便嘟起了唇,抬眸嗔怪地盯了關雲鶴一一眼,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誰叫我就瞧上了你呢。只能跟著你吃苦了,說來我還真有個想法和你說,這兩年大輝對北胡用兵在北境徵了不少兵,兩年來雖說我大輝也打勝仗,可兵勇死傷也蠻慘重的。我聽芶大人說皇上準備來年在雁城南再圈出一個大養馬場,還要加緊南方牧場的開闢,在雁城也要建起太僕寺的下屬衙門典廄署,而南方飼養的戰馬運送到北方來難免要出各種問題,總會有一段時間的不適應,容易生病,過年來戰馬大批的運過來,對這邊典廄署的馬醫水平要求便也高,我想領了這雁城典廄署的差事,如此便能長久地留在這裡,你說皇上他會允我這差事嗎?”
關雲鶴不想慧安和他不謀而合,便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道:“此事說來倒沒有人比你更合適了,上一次第一批南方馬場的戰馬運送便是你一手操辦的,這次馬瘟的事又立了功……到時候你只管上請命摺子,其他的我會安排好的。”
慧安聽罷便點頭笑了起來,更加緊密地往關雲鶴的懷中窩了窩。
診斷出來病症,在慧安和雲大人等人的商議下,經過對藥方的來回改進,染病的馬每日都有重歸健康的,眼見著馬瘟帶來的恐懼已經消散,圈養在隔離馬廄中的馬兒也越來越少,太僕寺的眾官員們也總算是大舒了一口氣。
早在診斷出病症的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