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齊來拜山。”

“他們果然來了。”萬仙流聞言倏然站起,臉上陰晴不定,沉吟片刻之後高聲道,“有請!”

過了片刻,大殿走進五人,果然是蕭若拙,觀空和星樓三聖。

萬仙流滿臉堆笑迎了上去,拱手道:“貴客駕臨,仙流有失遠迎,萬請贖罪。”

“萬掌門太客氣了。”五人紛紛還禮,在侍奉弟子送來的椅子上坐下。

萬仙流大步走回主坐上坐下,緩緩道:“五位想必也是為了李阡陌而來吧。”

“沒錯!”劉坤元中氣十足,看向萬仙流,道,“李阡陌殺害了自己的授業恩師,背叛了逍遙谷,後又殺害逍遙谷弟子無數,我三人奉谷主之命捉他回去問罪,還請萬掌門行個方便。”

萬仙流聞言手拈長鬚,戲謔冷笑道:“數年前李阡陌被圍困不歸山,本座雖未在場,但似乎也聽說了一點,道虛真人說了,原道真並非李阡陌所殺,而是劉道兄所為,劉道兄為何還要往他身上栽贓?”

“哼!”玉坤空眸光一轉,冷哼道,“那只是道虛真人片面之詞,怎可取信,那孽畜殺人之時他又不在場。”

萬仙流眯了眯眼,眸中閃過一道冷芒,稍縱即逝,他轉頭看向若拙和觀空,緩聲問道:“若拙真人,觀空大師,二位是修道界的泰山北斗,難道也要來趟這渾水?”

若拙淡淡一笑,搖頭道:“非也,道士不想趟這渾水。”

“那兩位的意思是……”萬仙流滿面疑惑。

“阿彌陀佛。”觀空口宣佛號道,“萬掌門,某家和若拙來此乃是為了化解一場劫難。”

“劫難?”萬仙流聞言一愣,不解道,“此話從何說起?”

“萬掌門有所不知。”觀空雙手合十,滿面慈悲道,“這李阡陌雖然只是一介散修,但他機緣豐厚,天賦異稟,被道虛真人委以重任,所以道虛真人才會要收他為徒,李阡陌雖然拒絕了,但道虛真人早已將他當做自己的弟子看待,甚至比自己的弟子還要看重,某家和若拙來此就是想勸萬掌門放了李阡陌,免得得罪了道虛真人,徒惹災禍。”

萬仙流聞言雙眉緊鎖,面色陰沉,在座有十幾個真人高手,他根本不放在眼裡,就算是若拙和觀空想要與他為難,他也不會懼怕,但若是道虛真人出手,他心頭便開始打鼓了。

道虛真人兇名赫赫,當年赤炎山一戰殺死了多少高手,徒手奪道兵又有誰能做到,而且他奪的道兵就是五行宗的翻天印,還是從他師父手裡奪過去的,雖然當年他師父才步入合道四重不久,但道虛真人還不是他能夠抵擋的。

他坐在那裡沉吟許久,最後還是抵不住浣火銀砂的誘惑,猛然抬頭道:“若拙掌門,觀空大師,並非我有意要與李阡陌為難,而是那李阡陌學會了我們五行宗的五行真經,此乃我門派鎮派**,絕不可外洩,我必須殺了他才能對得起五行宗的列帶祖師。”

“哦,是麼?”一道滄桑而又威嚴的聲音忽然響徹整個大殿,似乎從外面傳來,“那五行真經就刻在我華山的山石上,你為何不去將其毀了?”

話音剛落,大殿中間不知何時站著一個灰色人影,道虛真人負手昂頭,橫眉冷目,直視萬仙流,眸光中仿似有電芒閃動,萬仙流被他目光一瞪,竟然渾身一顫,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道虛真人!”

“他果真來了!”

……

在場眾人紛紛驚呼起來。

道虛真人嘴角微揚,似在冷笑,緩緩道:“萬仙流,你的手,伸得太長了。”

萬仙流沒想到道虛真人一來就興師問罪,毫不拐彎抹角,他只能硬著頭皮起身,拱手道:“道虛真人此話何解?”

道虛真人見他裝糊塗,不禁冷笑:“你又何必喬張做致,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