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公司安排好。完後我領你去見一個人。”張雷說。

“安排個鳥!別廢話!要見誰這就走。”解東拿起了他地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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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東沒想到張雷要領他見的人竟然是褚冉冉的大哥。

“褚強,褚……”張雷沒介紹完,褚強與解東的手就握在了一起。

“你們認識?”張雷很奇怪,這兩個在不同世界裡混的人怎麼能相識呢?

“我們也是不打不相識,我當時認錯人了,把他當成了那個以前追我mm的有婦之夫,他倆長得還真是相像啊。連我這個老偵察兵出身的人都看走了眼。要不是解老弟身手好,肯定要挨一頓暴揍地。我已經警告過那小子一次。我以為他不聽我的警告,又把我妹妹帶到了壽山,而且又出事了。”褚強邊說邊把他倆讓進了他地辦公室。因為種種原因,解東沒能與褚強“談談”,這還是解東第一次踏入他的辦公室。進門解東就看見了一件掛在衣架上的制服,肩章上赫然閃爍著一顆奪人眼目的金星。

“你越說我越糊塗了,怎麼又扯出了你妹妹。出什麼事了?”張雷坐下後隨口問褚強。

解東則不滿地白了張雷一眼,靠!你小子以前也不這麼婆婆媽媽,今天越有事你越提這些破事。

“是這樣,以前市電視臺有個記者和我妹妹因為共同報道一個專題而相識,結果倆人看對了眼,可這小子是有家室的人,他老婆三天兩頭地到電視臺和報社鬧,弄得滿城風雨。老爺子先怒了。讓我管教管教這兩個不知羞恥的人,我分別找他們談了話,褚冉冉那我沒能說通,這丫頭脾氣倔得很,我就帶著一肚子的火氣上電視臺找到了那個小子,那小子是個軟骨頭。被我幾句話給虎住了,說以後再也不去找我妹妹了。誰想到沒幾天,他倆在壽山出事了。就是前年地冬天,他們到壽山賞雪,結果滑到了山溝裡,我妹妹的腿摔骨折了,那小子的胳膊也摔斷了。聽到這個訊息,我到醫院從病床上揪起那小子,把拳頭對準他的腦門說:‘這是最後一次,再讓我知道你們在一起。小心我扒了你的皮。’嘿嘿。那小子當時臉就白了。從那以後還真沒見他與我妹妹再聯絡。誰想到去年冬天我妹妹又與解老弟一起去賞雪,結果還是讓我妹妹住進了醫院。你說我見到他能不急嗎?我估計我妹妹是看解老弟與那小子長得相像,所以才讓解老弟陪她到壽山去賞雪的,唉!她還是不忘舊情啊!”褚強說完了,從抽屜裡拿出了一盒“特供煙”,張雷擺手,褚強給解東上了一支。

“你們交手了?”張雷更關心這個問題。

“哎!別提了,從那天開始我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或者說我已經老了。”褚強邊說邊搖頭,“開始我以為是電視臺的那個書呆子,想一拳放倒他,然後再跺他幾腳,沒想到……”他繼續搖頭。

張雷嘿嘿地笑了。解東看著他的樣子就想在他地臉上賞一巴掌:這種時候你居然還能笑出來,笑得還那麼“奸臣”!

“既然你們已經提前相識,那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好解決了,我把我以前的保全兄弟們都召集過來,你負責對他們進行培訓,並武裝他們,我要的是最先進的裝備。”張雷總算切入到了正題。從他的話中解東判斷出張雷已經與褚強溝透過了。

“你小子幹嘛非從我這揩油呢?以你現在地能量從哪不能搞到一些裝備呢?”褚強說。

“誰讓我們熟呢!家鄉人好辦事,再說,還有個信任程度嘛。”

“你嘴上抹油的功夫比誰都厲害。算了,都是為國出力嘛,我也很有榮譽感。訓練就不必了,從解老弟的身手來看,你那些兄弟也差不哪去。主要地是講解一下新裝備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