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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沒用？”蕭凌風問，以往在妙晴有事的時候，他總是不在身邊，這一次，他終於在妙晴的身邊了，可是自己卻沒有能力保護她。

“不是。”妙晴搖頭。“蕭凌風謝謝你，真的謝謝！”她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沙啞。“謝謝……”妙晴攪著衣角低聲說著。

謝謝？蕭凌風？好疏離的稱呼。

“你怎麼樣。好好嗎？”蕭凌風問，妙晴近乎冷漠的平靜讓他覺得心理悶悶的，本來沒有很疼的傷口，突然疼起來。

“我沒事，沒事！”妙晴不住地搖頭。“蕭凌風，對不起，都是我害你變成這樣的，真的對不起！”妙晴不住地道歉。

“妙晴！”蕭凌風伸手想要拉住妙晴。可是身上的傷太過嚴重了。他疼得皺眉，手臂也沒能拉住妙晴。

“你不要亂動！”妙晴緊張的按住蕭凌風的手臂。“醫生說你不能亂動，要是再有什麼閃失，這條手臂，會有後遺症的！”

後遺症。蕭凌風無所謂地笑一下。“死都死過一次了，還在乎什麼後遺症嗎？”

“你不要胡說！”妙晴抬頭。“沒事了，以後也不會有事了。我再也不會帶著你到處亂走！”

“程妙晴，是不是誰和你說了什麼？”他奇怪地看著勉妙晴。“我都說了。那不是你的錯！”

“可是是因為我帶你出了公司才變成這樣的，要是……要是我出去買藥回來。事情就不會這樣了！”她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程妙晴，我再說一次，沒人怪你！”

“可是……我怪！”妙晴緩緩地抬起頭。蕭凌風的臉慘白的好像一張紙，“蕭凌風，我欠你一次。”

“妙晴……”蕭凌風的心悶悶的疼著，他握著妙晴的手抖了一下，欠我一次？程妙晴，你這是什麼意思……

第三十一節　嘲諷的一幕

蕭凌風看著妙晴。她的眼睛平靜無波。與其說她是擔心，還不如說是愧疚，如讓她自己所說，她怪自己，因為覺得是自己造成現在的一切，所以愧疚

疼痛，一寸寸的蔓延開來。蕭凌風放開妙晴的手，悽慘地笑了一下。“欠我一次？”他抬起眼睛看向妙晴。“所以，程妙晴，你想怎麼還？”

“你想要什麼都好，只要我做得到，我都會盡力的去做的。”妙晴認真地說著。

蕭凌風一陣氣悶。他覺得自己的胸口裡氣血翻湧。難道自己的不顧一切就是為了她的“償還”嗎。一時之間，他覺得自己好可笑。

“程妙晴，我沒想過要你的感謝。”他支撐自己的身體。原來自己的心甘情願，她根本不屑一顧。

“你別亂動。”妙晴想要上前攙扶。

“你別過來。”蕭凌風冷冷地瞪著妙晴。手緊緊地抓著床單。汗珠從額頭上滾下來。“程妙晴。”蕭凌風咬牙。我就沒見過比你還要冷漠的女人。

妙晴抬起頭，等著他的下文。

“我真想看看你血，究竟有沒有溫度。”

妙晴對於蕭凌風的陰晴不定，覺得很不解。自己感謝他也有錯嗎？難道她要理直氣壯的說：蕭凌風，別指望我感謝你，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願意的，我沒逼你嗎？

“出去。”他冷冷地說著，然後疼得皺眉。

叩叩叩，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

“妙晴，你該吃藥了。”慕楚探進身來，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蕭凌風，你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

蕭凌風看著慕楚。拳頭慢慢握緊，又是他，每次妙晴有事。他總是會突然冒出來。

“謝謝你救了妙晴。那件事，我聽妙晴說了。蕭凌風，你救了妙晴，就是我的恩人，我會記住這個恩情的。”他認真地說著。

謝謝？蕭凌風氣呼呼地瞪著慕楚。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