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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人格魅力。
顏心暗叫,這孩子恢復的可真迅猛。
“我不大清楚他家住哪裡,不過你可以派人去找找。他姓白,叫白隴南。”顏心還好心的食指蘸水,寫在桌上。
秦茜得了名字,信了顏心與男孩剛認識不久,別的也問不出什麼,便又點了些飯菜酒水之類,反正什麼貴點什麼,非要請顏心嚐嚐。
顏心抹了把不存在的汗水,望著琳琅滿目的一桌子佳餚,嚥了口口水,估摸著得好幾千兩的銀子,到底不敢動。
好傢伙,萬一這酒樓夥計賬賴在自己頭上,亦或者今後跟這秦家二小姐扯上什麼關係,哪一樣她都不得舒坦。前者是倒血黴,後者是黴運無盡吧!!!
裝作沒甚食慾的樣子,本待拉了綠珠瞅空子閃人,奈何秦茜自認與顏心成了“至交好友”,又對她那個大姐姐同仇敵愾,非得又拉著分說好半晌才把人放了。
這一出來街上,太陽明晃晃已經快把人曬瞎了,活活禁錮她倆時辰啊,顏心欲哭無淚,她難道跟這明月樓犯衝不成。
人是出來了,可是現在回家沒事做,逛街又不知去到哪裡。
走著走著,便又想起慕嫣柔來,士氣頓時大受打擊,便要與綠珠家去。
綠珠經此一天,也是肉體心靈都乏累極了,有氣無力跟著往家走,一路上眼睛卻沒閒著,左掃右瞄,臨到家門口的時候,突然指著前頭一家顧著燙金黑底牌匾鋪子道:“小姐,咱們去那裡瞧瞧?”
顏心抬眼——金鋪?
白了綠珠一眼:“老劉頭把我荷包都掏瘦了,再說,鄙人最討厭頭上插花,手上帶圈,脖子上還拴個環!”
綠珠賊賊一笑,不由分說,拉著顏心往那處去,叨叨著:“婢子自己攢了不少私房錢,奴婢這幾年就這腦袋上這隻像樣的簪子,昨兒白家少爺給玉梅嬸子送來好些東西呢,光那些簪子釵環就給了三大盒子,晃得眼睛都睜不開,奴婢都要羨慕死了。”
綠珠衝著她撒嬌:“小姐幫奴婢挑挑,選支好看些的簪子嘛!”
綠珠跟著她都三年多了呢,顏心心裡思量著,早些時候自己是沒錢,可現在手裡錢銀多了,居然忘了綠珠跟自己的不愛打扮不同,她到底只是個十來歲的女孩子,這年紀正愛打扮。
便摸了摸身上的荷包,裡頭是預備應急用的一張銀票,外加還有幾兩散碎銀子,便打算今日給綠珠好好選幾樣東西。
這麼一想,不如也給慕正澤挑選塊帽子上的玉飾?
她今天瞧見白隴南的額頭上還綁了副黑色錦緞的帶子,上頭就有一塊雞心形的紅玉做裝飾,上面還雕了枝梅花,一點點花瓣或含苞待放,或傲然自立十分精緻。
屋子遠比想象的要大,幽幽的散發一種木料的香味,紫紅色的柱子下角,都包了金燦燦的銅料,跟金子似得。四周有好幾個櫃檯,後方一角還有一圈樓梯,不知上面仍做店面,還是留作掌櫃一家住的。
剛抬腳進門,就有夥計殷勤上前,恭著身子笑問道:“這位小姐是選些首飾,還是炸炸舊物?”
炸?
顏心一愣,看向綠珠,有些不解。綠珠便對那夥計道:“想選幾樣頭飾。”
然後輕聲在顏心耳邊道:“炸舊物就是把舊的金銀首飾的料子還還新。”
哦,原來如此。
那夥計得了信兒,安置了她倆在邊上櫃臺坐等,便回身去取來托盤,將裡頭擺滿的一溜簪釵,拿來給她倆相瞧。還不忘推薦道:“還有不少樣子,二位不妨細細說下要求,金的銀的,帶珍珠的鑲寶的,蝴蝶的花的,多了去了。店裡頭花步搖都有,樣式也豐富。”
顏心沒想到,這看著甚為清靜的街道里,居然還隱著這麼大一家首飾店呢。
說是金鋪,歸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