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入了他的心湖。

雲王爺的聲音已然沙啞了幾分,托起桃花的嬌臀上臺又驟然間放下,道了一句:“娘子,你可要說到做到!”

就這樣一個動作,把桃花心底那蠢蠢欲動的念頭又攪了起來。惡向膽邊生哪,桃花開始難耐地搖擺起來,每一次往上而下的動作,讓那水波隨著她的動作盪漾著。

不知道何時,小小的肚兜已經浮在了水面上,雲王爺掬起那兩朵晶瑩的荷花蕊兒,舌尖在水中,輕輕地舔過那頂端的顫慄,再放入口中,細細品嚐研磨。

桃花歡愉地嗚咽著,身子的搖擺似乎漸緩了下來,雙手無力地搭著雲妖孽的肩膀,雙唇被雲王爺擒住,身子緊緊地契合在一起。

雲王爺猛地一個站起身來。桃花依舊掛在他的身上,身下依舊相接,不顧全身赤/裸,身上的水滴答滴答往下流淌,雲王爺就這樣抱著桃花,兩人一併躺在了床上。

雲王爺也不言語,細細吻過桃花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膚,扶起桃花的腿,挺起上身,身子開始猛烈地動作起來。

撫過桃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看著眼前眼睛微閉,嬌喘連連的女人,雲王爺只覺得心間的火苗越燒越旺,他的花花,每每讓他動情時都無法自控,只欲把欣心裡的每一滴岩漿都能迸發出來,流進那一灣暖潭。

桃花只覺得腦海中驟然間似乎劃過閃亮的火光,不能自己地緊緊抓住了雲王爺的肩膀,隨著最後一個挺身,一股暖流流過,雲王爺方才緩緩地伏在了桃花的身上。怕自己的身子壓壞了她,一個側身,便抱桃花緊緊擁在了懷中。

當氣息漸漸平緩的時候,桃花微微抬起頭,左手拂過雲王爺的胸膛,有點擔憂地道了一句:“小樓的武功很好,若是衝著你而來,你可要當心一點?”

雲王爺的眼睛閃過一抹笑意,笑著道:“娘子放心,別說為夫身邊有高手守著,就算把為夫擄去了,為夫也一定守身如玉,誓死不從!”

桃花氣得在他的胸膛上揪了一把,沒好氣地道:“人家擔心你,你還存心擠兌人家!”

雲王爺不懷好意地把嘴湊近了桃花的唇邊,道:“娘子今晚說的榨乾為夫的話,為夫可是謹記在心。難得娘子有這番豪情壯志,為夫定是要竭力配合!天色已晚,我們也莫辜負了這良辰美景!”

雲王爺這話剛說完,雙手又開始不規矩地在桃花的身上輕輕揉捏。桃花方才驚覺身下那熟悉的散發著熱氣的驕傲正有意無意地拍打在她的大腿間。

桃花驟然色變,正欲推搪,只是又一場的征伐卻早已經拉開了帷幕。

桃花不知道沉淪了幾回,只知道身上的妖孽竟然全無鳴金收兵的念頭。

桃花終於深刻地覺得,被榨乾的人是她,一整個晚上,雲王爺像榨汁機一樣攪拌著她,壓榨著她。

桃花終於深切地體會到口出狂言所付出的代價,那便是第二日,她自恃武功高絕,功力高深的身子,竟然睡了大半天方才晃晃悠悠地爬了起來。

比武招親的盛事終於如期而至。第一天,第二天桃花和杜亮跟其他弟子一樣,興高采烈在臺下看著熱鬧。

這比武招親定下三天之期,第一天由青城的兩個弟子守擂,各方高手均可上臺挑戰。贏者站擂,以此類推。能站到第三天,才是高手中的高手,人才中的人才。

而第三天,若是臺上之人已經無人再敢挑戰。那便由青城劍派的向勇賀和向佳月出場進行最後的一場比武,而那刻,事實上也基本塵埃落定,沒有多少懸念。

第三天,各方高手齊聚,雲王爺和桃花也在這一天正式登上首座,代表皇家為最後一場擂臺做個見證人。

桃花看著打扮齊整的雲王爺,站在那裡有點晃神了。

此刻的雲王爺,穿著一身紫墨長袍,紋底暗金飛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