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變化:“嗨,斯佳麗,你真該等我洗完澡再回來的,讓你這樣漂亮的姑娘家看到我這副模樣,準會從此不睬我,不接受我的追求,那樣真是糟透啦!”

斯佳麗嗔道:“你就沒個正形!還不快去把自己打理出個人樣再來說話!”

“您謙卑的僕人遵命!”託尼故意逗她,行了一個騎士禮,然後在斯佳麗還沒來得及發火前,狂笑著跑去洗澡。

斯佳麗來到書房,只見爸爸、媽媽和外公都在。“託尼怎麼會跑來這裡?媽媽,發生了什麼事呀?”

埃倫嘆道:“這事呀,可真是。。。唉!”

傑拉爾德先生咆哮道:“都是那群該死的叛徒、該死的北佬、該死的沒心肝的自由黑鬼做的好事!”見女兒不明所以地等著他的解釋,他支支唔唔道:“還是讓託尼自己和你說吧!這些該死的。。。該死的。。。真見鬼,我還是上樓吧,我怕我忍不住要說些女士不宜的話啦!”

羅比亞爾外公難得和女婿站到一邊:“我同意你父親的話,斯佳麗,該死的!我也要忍不住了,如果我年輕個十歲,遇到這樣的事情——不,就算現在讓我遇到這樣的事情,我也會跟那小夥子一樣,做出那樣的選擇!傑拉爾德,一起上去喝一杯吧,我覺得現在只有威士忌能抒發我心中的火氣啦!”他破天荒對著奧哈拉先生邀請道。

傑拉爾德先生壓根就沒發現這事兒有多古怪,很自然地應承了下來,和老人一起上樓去了,埃倫心煩意亂,扭著手指,也沒同女兒一樣注意到這個神奇的現象。斯佳麗見母親心煩意亂到如斯地步,連忙讓一旁的黑媽媽將她的嗅鹽拿來,怕她犯暈。

“謝謝你,親愛的。我讓波克給託尼擺了飯,你去飯廳為咱們儘儘主人的義務吧,親愛的,你要是想知道託尼的故事,也讓他自己講給你聽吧!我們其實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些什麼,託尼沒有多說,我們也沒有多問。不過,也許他願意告訴你。黑媽媽,扶我去臥室躺會兒,我恐怕有些不舒服。”埃倫吩咐女兒道,斯佳麗應了一聲,又轉去飯廳等候。

過了好一會兒,神清氣爽的託尼才來到飯廳。換了一身傑拉爾德還沒上過身的衣服,尺寸顯然有些差強人意,不過乾淨整潔的儀表讓斯佳麗感覺安心多了。

“好豐盛的午餐!我恐怕你天天都過著比古羅馬貴族都要奢侈的日子呢!”託尼見了飯菜,兩眼冒出綠光,活像一輩子沒吃過飯一般。

“快吃吧,親愛的,吃飽了我還有話問你呢!”

託尼笑道:“好嘞!”然後斯佳麗頭一次意識到什麼叫做風捲殘雲狼吞虎嚥——託尼在她面前用完美的餐桌禮儀和迅捷的速度告訴了她。。。

“斯佳麗,讓你的女傭人守到外面去,不要讓別人靠近。”吃飽喝足的託尼和斯佳麗又轉移到了空無一人的書房,連布莉迪也被打發去做門神了。

“託尼,你怎麼會突然跑到澳大利亞來?還有,什麼事情非要那麼神神秘秘的說?”

託尼苦笑道:“給我根菸,斯佳麗。”斯佳麗原本就不是禁菸主義者,從不反對男人靠吸菸排遣苦楚——因為男人比女人壓抑,除了喝酒、抽菸、賭博,沒有其他更好的發洩方式。她見託尼一臉沮喪,毫不猶豫地把桌上的雪茄和火柴遞給了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柔聲問道,像是關心兒子的母親,關心弟弟的姐姐,雖然託尼比她大了三歲。

“我殺了人。”託尼平板地宣佈道。

斯佳麗正在倒茶的手猛地一抖,撒出了幾滴。她平靜地問道:“是誰?”她不能顯示害怕,因為託尼需要她的支援和傾聽。

託尼一副不吐不快的樣子:“是松花莊園原來的監工,那個該死的卡爾弗特家想原來的那個打過凱瑟琳主意的監工——那個該死的喬治•希爾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