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在心裡頭多不舒服,許學姐,你就把我當一個知心朋友吧。”

“你……”許晚晴姿態沒有低下來,相反更像一隻受到了攻擊的刺蝟,冷聲說道,“陸弘,如果你還打算和我做朋友的話,就不要再提他。記住,不要再提他”

陸弘無奈說道:“學姐,何必呢,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們得向前看……”

陸弘一再提及那人,倒也不是十足要利用人家的權勢,確實也存著寬慰開解許晚晴的意思。許晚晴性格多變,可見平日受到的壓抑有多大,陸弘不忍心她這樣繼續折磨自己,如果能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也是更能對症下藥。

可惜,無論他怎麼說,許晚晴就是不肯提以前的事。

陸弘確定那人十有不是許晚晴的前夫,因為她提起前夫的時候,除了冷嘲與悲傷,卻也不忌諱。這讓陸弘更奇怪了,到底是什麼人讓許晚晴這麼痛恨?這種痛恨竟然超越那個拋棄她的前夫?

“看什麼看你以為我不想過得好嗎?我……”許晚晴嚯地站了起來,“我本來過得好好的,如果不是你……是你,是你又讓我想起了以前的種種,你這個惡魔,讓我靜下來的心又難以平靜了,你讓我感到了痛苦,你知道嗎?你現在偏偏又還要往我的傷口上撒鹽,你這個惡魔”

“我……”陸弘被許晚晴的指責說得目瞪口呆,“我……”

許晚晴深吸一口氣,拿起挎包,轉頭說道:“對不起,今天的事我幫不了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她轉身快步向門外走去。

“許學姐”陸弘趕緊追上去,眼看著許晚晴出了門,他也想奔出去,卻讓服務員攔住了。

“什麼事?”陸弘急著追出去,有點怒了。

“先生,你還沒付帳呢。”服務員一臉微笑,很有禮貌地說。

陸弘反應過來,一邊掏錢包一邊說道:“對不起,我有急事,差點忘了。”說著掏出一張紅色遞給服務員,又繼續拉開門追了出去,隱約聽到身後服務員說要找他錢的喊聲。

奔到大街上,許晚晴已經上了一輛計程車車,遠遠開走了。

陸弘無奈遙望,心裡一陣苦笑,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嘛。

說得好好的,怎麼一下子搞成這樣了?

陸弘有點愧疚,看許晚晴激動的模樣,還有她那心酸的指責,顯然最近她過得也很不好,平常言笑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她心裡過得也很苦呀。

他對能讓許晚晴激動成這樣子的那個大人物更好奇了,那天在醫院,出於無奈,許晚晴主動打了電話給那人,接著,她心裡的防線好像崩潰了,邀他去喝酒,醉得厲害;今天,第二次提起那人,她都表現出要掀桌子的樣子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和許晚晴有什麼關係,竟然能夠讓她如此失態

晃了晃腦袋,陸弘想不通,一臉無奈地上了自己的車。許晚晴的情緒並不適合再談這事,那麼,韓東方方面他也只能自己應對了。

剛啟動車子,手機響了起來,陸弘一看:林革

他手兒抖了一下,有點頭大,剛與韓東方見面,韓家提出要購買他的股份,現在林革偏偏又聯絡上來,難道說事情都擠在一起了嗎?

他有點猶豫要不要把今天在韓家發生的事都說給林革知道。

硬著頭皮接通了電話,林革爽朗的聲音傳來“陸老弟,現在在羊城了吧?”

陸弘深吸一口氣,平靜答道:“是啊,林董,我已經在羊城了,昨天到的。柳城種植基地的事我都已經交給公司副總了,由他來負責。”

林革哈哈笑道:“這事我知道,副總已經向我彙報了。他說接下來一個多月是用來徵地的,再之後就是進行基礎設施的建設,爭取明年開春可以順利種下各種藥苗。陸老弟,石澤經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