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澤想著愣在那裡,之後甩了甩頭髮,閉上眼睛,抬頭迎上水流,幹嘛整那些麻煩事。

楚澤洗完澡出來,就看見易行裹在被子裡,捲成一個長條,便過去拍了拍。

易行一早就聽見楚澤出來的聲音,只是沒理會,被楚澤拍了一下,便把頭鑽出去,探著腦袋,看著楚澤“什麼事?”

楚澤笑著說“你這是煎餅卷大蔥?”

“你管”說著易行又把腦袋縮了回去。楚澤也沒再理會,拿著走到沙發邊,把髒衣服塞到一個袋子裡,放進行李袋,心裡還萬分慶幸,這次幸虧做了充分準備,帶了足夠的衣服。

無奈地望了一眼還在裝死的易行“我去給你買衣服,等著吧,還是這個款式?”說著心裡覺得有些好笑,這次別的沒學會,給女人買衣服倒是學會了。

易行聽見便在被子應了一聲,忽然想起了什麼,便探出點腦袋說道“你把帳算一下,回去我給你,身上沒帶夠錢。”

楚澤本想拒絕,但是想了想,便點點頭,意識到易行看不見,又“恩”了一聲,便拿好東西出了門。剛走兩步,又想起了什麼,便回身,走回去,從行李袋裡拿出個小白瓷瓶子,是那個從神秘人手裡搶來的,輕輕放在桌子上,說道“這個瓶子我放在桌子上了,你可以研究研究,說不定能看出什麼來。”

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易行聽見關門聲,想了想,便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坐在床上,從褲兜裡拿出那個白瓷瓶子,自己的咒印在上面若隱若現。也不知裡面的魂魄過的如何。想著下了床,走到茶几旁邊,拿起那個楚澤留下的瓶子,和自己手上的仔細對照了一遍,上面的咒印沒有任何出入。瓶子的做工樣式也是一模一樣。

想著有些奇怪,這兩個瓶子出現時間差了差不多十幾年,證明他們十幾年前就開始收集冤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成功。而且瓶子似乎沒換過,證明方法沒問題。那是哪有問題呢?

易行想著便坐在沙發上仔細看著兩個瓶子,瓶子沒問題那肯定是魂魄出了問題,上次猜測他們找的可能是極陰之日出生的女子,但是林諾的父母肯定是不符合吧,而且賀鼎的手法很殘忍,但是林諾就沒有,雖說後來放血什麼的比較噁心,但是不會增加魂魄的怨念吧。

林諾的父母可能是次失敗的實驗,那林諾和賀鼎手法的區別怎麼解釋,兩件事時間跨度不是很大吧。

想著又把那個從林諾那取來的瓶子舉起看了看,忽然想到,也許林諾殺的那個人其實也是失敗的,怨氣不夠,也許女人是極陰之日出生的,但是怨念不夠,還是要換人,也許林涵就是下一個目標。

可能那次車禍就是林諾做出來的吧。越想越覺得差不多,再加上林涵居然可以透過時間的阻隔看見自己,證明她本身靈力很大,極陰之日出生的人本來就會有很強的靈力的。

想著握著瓶子的手緊了緊,不管如何,只要林涵的魂魄還在,這些事情就好知道了。易行現在倒是更好奇林諾,什麼力量可以讓他從地獄裡出來,那滿屋子用血寫的符咒到底是什麼用意。

楚澤出門的時候時間還早,八點不到,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響了幾聲才接。

“你小子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有啥事啊?”許邵的聲音還是很渾厚,楚澤心裡這麼想著開口道“賀鼎怎樣了?”

“挺好啊,我就知道你不是關心我才給我打電話?”

“你那生命力誰也比不過,賀鼎最近沒什麼動向?”

“沒啊,就是又找了個小蜜”

“又找了一個?”

“對啊,那傢伙花的很,老婆也不管,我見到的就三了吧。”

“這你也見到?”楚澤聽著覺得很驚訝,想著不會是這老傢伙道聽途說的吧。

那麼許邵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