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行撇撇嘴,道“你爺和我爺一定是老基友,說的話都一樣。”

之後拿著那個照片道“易家歷史上有一次很重要的轉折,死了很多人,在那次之後很多道術都失傳了,而這個地方似乎和那有點關係。”

“大轉折?”

“對啊。”

“和我們有關?”

“楚修桓告訴過你,易家的後人可以幫你改命吧?”

“對。”

“但是方法可能失傳了。”

“你是說這裡會有?”

“對啊,我要找的關於引魂族的東西說不定也會在這裡。”易行看著楚澤認真的樣子,便拍了一下道“你先洗漱一下行不,我正好做點事。”

“幹什麼啊?”

易行笑著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沓道符,“以前鎮宅的沒了,所以貼點以防萬一啊。”

楚澤看著那些道符滿臉黑線,看來這間屋子最終也辦法倖免啊。

“以前這屋裡的究竟是是什麼?程浩好像也很好奇而已。”

“一個羅盤而已,就是裡面封著些東西,現在沒了。原來裡面的鬼我也送去投胎了,那個羅盤還回去了,原來是宗家的。”

楚澤點點頭,看著易行忙著貼道符的樣子,便搖搖頭,出去了。

易行手上貼著道符,想著那個羅盤,到底是幹什麼的啊,那麼多代人爭來爭去的東西,真的就是那些本事啊。

莫默在宿舍樓下徘徊著,一直望著三樓的一個房間,大爺的,這都幾點了,宿舍還有人,也不去上課啊,莫默在心裡罵道。想著自己當時就不還該欠,接了那生意,不管怎樣,決不能在自己手上出現僱主莫名其妙出事這種事情,太沒職業道德的。一定的找出那個小孩之前到底做了什麼破事。

之後的兩天易行過的一直很無事,基本每天都呆在家裡吹著空調,楚澤也是沒出過門,除了一日三餐,吃喝拉撒睡,基本所有的時間都在電腦前度過,這讓易行開始同情他的工作,也無限懷念那份校醫院的閒差,當時不是自己一時衝動,現在至少還有一份收入來源吧。

莫默也是,再也沒了訊息。難道是不想管了?易揣測著,使勁搖了搖頭,不可能,就衝那傢伙的強迫症症狀,絕對不會不管的。不過,現在他是在幹嗎啊,至少給自己一個生意啊。要不這個法器怎麼用啊。

想著,易行舉起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白玉鐲子,成色不錯,樣式也蠻漂亮的,法印隱隱可見。楚澤那天突然把這個送個自己,說是那串翡翠手鍊壞掉了,自己就沒了法器,所以買了這個,不過最後惡狠狠地說了句“絕對不許弄壞。”

易行有些無奈。法器這東西到自己手上就沒有不壞的。

“喜歡嗎?”楚澤走了進來,看著易行問道。

“當然喜歡。”看著楚澤穿著一身休閒裝,打扮挺整齊的便道“呦,大作家這是出關了。”

楚澤坐下拿起桌上的桃子吃了起來,說道“恩,你也一塊,中午有約。”

“誰啊?”

“楚溪,陶正天,還有齊一涵。”

易行點點頭,“行,我去換一身。”

楚澤以為易行去換衣服回去換上一件令人驚豔的,或者至少把她的高跟鞋換上,結果她就是把居家睡衣裝,換成了出門裝。

楚澤看著道“我以為你會穿的……”

“懶。大熱的天最討厭折騰了。”

不過當天的那頓午飯確實已經達到了易行所謂成的折騰了。她穿成那樣,是以為這幾個人聚會應該是在那種特適合談心的飯店,沒事爆爆料,喝喝酒,緬懷一下青春。結果楚澤開著車把她帶到了一家西餐廳,而對於一個懶得用刀叉的人來說,易行只覺得似乎只有蔬菜沙拉還能吊起來她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