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笑著說沒用,結果還真是,每次來都要掛次水,很多醫生只是說她體質太差了,只是易行察覺到了她每次來時身上的一股陰氣。

楚溪拿了藥回來,易行接過藥後,趁她不注意,在藥上輕輕結了一個印,看著金色的符咒一點點消失,之後很熟練地給她紮上針,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和楚溪聊聊天。

“ 易醫生,你是天師吧?”易行看了看楚溪,知道是楚澤告訴她的,便點了點頭。

“為什麼要做天師啊?我哥說女孩子陰氣重,最容易招惹不乾淨的東西了”

“所以對鬼的感覺更敏感,有時候反而很方便”楚溪一聽,有點納悶,隨後點點頭,“好像是哎,不過從來沒聽過啊”

被挑開這個話題,易行也想起些問題。“你哥討厭天師?”想起那天在火車上楚澤對自己的態度,易行還是很不爽。

“是啊,討厭的要死,就像我討厭打針一樣”不過她又看著易行笑了笑“你知道嗎,你是這麼多年我哥第一個願意接觸的天師哎”“沒有吧,就是說了幾句話啊。”嘴上說著,心裡卻在腹誹,難不成被他罵一遍,外加低氣壓冷凍都是非一般待遇啊,您老殺了我吧。

“說幾句話已經很難得了,他對天師的厭惡簡直是深惡痛絕”

“那他自己不也是天師嗎?”

“他不幫別人驅鬼的,而且他不是自己想學那些東西的,就像我討厭打針還要接著打一樣。”語氣裡多少有些無奈,“你呢,你為什麼要學那些道術。”易行看著她,淡淡地說道“因為需要唄”楚溪望著那張雋秀的臉,一雙魅人的桃花眼裡沒有一點感情。

“電話響了”,易行指了指在床上不停震動的手機,阻止了楚溪的繼續發呆。電話是楚澤打來的,好像是做了什麼好吃的要送過來。楚溪告訴了問診室的位置,掛了電話。

“我哥一會過來送好吃的,你也嚐嚐,他手藝很好的。”

“他會做菜?”這個確實是易行沒想到的。

“對啊,洗衣做飯,賺錢他都會的,很棒吧”楚澤像是嫁女兒的樣子說著楚澤的各種好處,易行聽著有些好笑“你這是在推銷你哥吧”

“怎麼啦,我哥很棒不是嗎?有沒有興趣”

“他缺女人嗎?”

“不缺,但他感興趣的沒幾個”

“說幾句話算是感興趣”

“嘿嘿,你不知道吧,他回去有和我要你電話的”易行一笑,看著門外的人說道“他只是想讓我幫他算一卦而已”,楚溪也望向門外,楚澤正拎著一個袋子,站在門口,嘴角掛著一絲淺笑,只是有點僵硬。

易行起身,看了看錶,“我出去吃飯了,要是有人看病,叫他去值班室”說著拎起包出了門。

楚溪剛想叫住她,卻被楚澤攔下。楚溪不解地看著哥哥,有些不明白,楚澤笑著把袋子裡保溫杯拿出來“她說的對,我要她電話只是想找時間讓她算一卦,你沒事瞎湊什麼熱鬧”楚澤知道,那天握手時的那個小動作一定被她發現了。楚溪撇撇嘴,“算卦你自己不會算啊,找個網站你都能算一下。”楚澤不理她,把盛出來來的菜遞給楚溪,“慢點吃,小心燙”。

易行在校門口找了個小飯店,點了一份蓋飯,隨便扒了幾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全是對楚澤的咒罵,一見到他心裡就極度不爽,看來這個人根本就是自己的剋星,又想起剛剛那傢伙站在門口的表情,一看就是讓自己猜中了,那天在樹林的施法的時候,戒指上法印出現過,要是有心的一下就會認出那是易家的收魂印,再加上那傢伙用靈力試探戒指的虛實,一想就知道他猜到自己是誰,還要自己的電話,擺明了就是想讓易家的人算卦嘛。

哼,那天在火車上要幫你算你不幹,現在給多少錢,都別指望了。想著想,忽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