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間指點江山的女子還在嗎?也許在,卻已經不是他所能看到的!

蕭逸騎著馬向前,與洛瀟只隔著半步之遙,“瀟瀟是什麼時候學會騎馬的?馬術真的是很不錯!”

“剛開始經商的時候,畢竟每次出門都坐馬車的話實在是很麻煩,也很慢,所以就學騎馬,一回生二回熟,慢慢的也會了,很多事做過一次之後再做第二次你就會發現它遠遠比你想象中的要簡單的多!”洛瀟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回答著後面人的話,太難知道讓一個從沒有騎過馬的女孩學騎馬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想當初自己剛開始學的時候,大腿兩側總是磨得破皮甚至是流血,而且還會顛的渾身痠疼,可是她還是撐過來了,也許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學不會的不是嗎?

“不過,我倒是很佩服你,短短三年的時間久建立起了莫離第一大商會,真的是佩服、佩服!”蕭逸沒有在意她影射的言語,她做的事有些是連一個男子都做不到的事,就算是有他們暗地裡的幫忙又怎樣,可是她做到了,但是成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不用去想,他也能知道,面前這個一臉雲淡風輕的女人的經歷!

“是嗎?生意講究的是手段,必要的時候甚至是要不擇手段,不然失敗的就會是我自己,就這一點而言,皇上和蕭大人給我好好的上了一課,不然我哪裡會有這麼深切的感受!”

“洛瀟,當年有很多事——”洛瀟轉頭打斷了蕭逸的話,“迫不得已?對嗎,是迫不得已的,所以我必須是被犧牲的那一個?蕭逸,這種理由你也可以說的冠冕堂皇嗎?不,應該是我高估了我自己,我以為莫容離落是愛我的,不管他還有著多少女人,但他還是有一絲愛我的,所以我可以自欺欺人的在宮裡呆了下來,享受著他餘暇之下的寵愛,所以說女人有時候真的是一種很感性的動物,在她們的世界裡,愛卻是佔了三分之二的,可是一旦被傷害時,就無處可躲,因為她們的弱點一覽無餘。”

蕭逸看著面前那個仍是一臉淡漠的女子,甚至連聲音都不曾有過起伏,可是他還是感到痛,那雙如水的雙眸裡,是刻骨銘心的痛,“洛瀟,離落他已經後悔了,這麼多年他都不曾再涉足後宮,更談不上擁有子嗣,他也是在懲罰自己啊,你痛,他又何嘗不是?”

“痛?不,我不痛,當初我的孩子死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的心就死了。他的懲罰算得上什麼,那是他自己做的孽,有些事一旦錯過了,是永遠不可能挽回的,正如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也是永遠不可能再擁有的!好了,我有點累了,先回馬車上,蕭大人自己一個人慢慢行賞這沿路的風景吧!”蕭逸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看著眼前的女子下馬轉身進了馬車,哎,莫容離落啊,你傷她至深啊!

走進馬車的洛瀟沒有理會雲羅疑問的眼神,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任由眼淚在自己的臉上肆意,倚在紅昭的腿上睡去,只是淚水卻不曾斷絕!

急於趕路的一行人晚上並沒有住客棧,只是在途中搭起了帳篷,而洛瀟並沒有出馬車,紅昭看著還是略顯恍惚的洛瀟,不禁氣憤的道:“那個蕭逸到底是講了什麼啊,搞得小姐現在魂不守舍的,不行,我要去找他問清楚!”雲羅一把拉住了要下馬車的她,“你怎麼魯莽,小姐還在這裡,要問也不該你去問,你做事就不能用點大腦嗎?”紅昭沒有吭聲,只是瞪著雲羅!

洛瀟揉了揉額頭,“好了,你們別吵了,就不能安靜一會兒嗎?”

兩個人低頭不再說話,好一會兒,雲羅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姐,這次回京,你是跟程澤少爺一起進宮,還是讓他跟蕭大人一起進宮?”自從知道程澤的真實身份之後,洛瀟就讓他們喊他少爺了,不管怎麼樣,這也是一種尊重!

“我不知道。說實話,我真的是不想進宮,這幾年,我也不曾回過京城,那邊的生意也是由你打理的,可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