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是賊?這樣都不是賊,那我們都可以算作是拯救蒼生了。”連颺搖頭咋舌,這丫頭倒還有些潑辣,不過他可沒有抬高自己貶低她的意思,原本他們組織就是接受別人委託辦事,這自然算是拯救蒼生,幫助他們早日託生,阿彌陀佛,下個月再去寺廟裡吃幾天齋吧。

“哼,說我含血噴人?好,我就跟你們講講道理,你倒是說說看,那凝火珠的主,在哪裡?如何證明?你不是物歸原主嗎?”

祁薰側頭望向漠塵,那看不出情緒的臉不知他在想些什麼,或許這位姑娘才是那凝火珠的原主,所以才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卻見漠塵緊緊的盯視著那女子,時間久了,祁薰竟覺得吃味起來,那俏麗多姿,顧盼流轉的神態也算是清新可人,在聽到漠塵開口問話的時候更覺得有些慌亂的感覺。

漠塵又走近一步,上下打量了那女子許久,看的女子連連後退甚至還雙手環胸緊張的開口,“你……你看什麼看?”

那眼神即凜冽又專注,彷彿要把她看穿的感覺,女子的心裡沒來由的亂跳著。這才注意瞧了他的容顏,眸若寒星,肅然而清冷,修長的身材,面無表情的俊臉,給人一種高貴的疏遠感。

“我們是不是見過?”

這話問的突然,屋內的幾個人都好奇的看過去,漠塵不善記人,能讓他有印象甚至還覺得熟悉的實屬少數,所以他這話問出來的時候,連颺倒是來了興致。

“等一下,話題是不是偏了方向,怎麼不提那凝火珠的事了?”羿冰在一旁可不管那些,此刻她更想知道那個什麼凝火珠是怎麼回事,不過見大家都對這女子的身份感興趣,她也就沉默繼續當個旁觀者。

“哈哈,你當我不知道你玩的把戲麼?跟我裝熟人然後好讓我把凝火珠讓給你是不是,本姑娘現在就告訴你,我們沒見過,想要設計騙珠子,見了閻王再說吧。”

說著,身子一晃就衝向正思索的漠塵面前,抬手向他胸前探去,意圖搶到漠塵放在懷間的凝火珠,卻不想手還未碰到衣襟,便再次被對方給點住穴位,只得乾瞪眼表示自己的鄙視。

不就會幾下點穴麼,要不是師父怕她欺負小師弟沒有教她,你以為能困住我啊。

心裡這麼想著,卻不敢說出來示軟,見自己還能說話,女子便在嘴上不停喊著漠塵的壞話。

然而,冷傲的漠塵又怎會受她這幾句激將心情起了波瀾,悠閒的又走回桌旁坐下,自顧自的品茶去了。

“既是不認識,那這珠子就更不能給你。”他起初以為是,可見那女子對他毫無印象,也便打消了念頭,想來也是,他當年救那道士的時候,身旁那女娃也不過五六歲左右,又怎會幾年之間長得如此大了。

如此倒覺得有些失望,他甚至還記得那女孩在他臨走前笑意的祝福,祝他早日完成心願。世間也只有孩童般的心才不會受那俗世的煩擾吧。

“姑娘,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現在天色已晚,不如先做休息,明日再細談。”不忍女子就這麼被漠塵定住,祁薰又走到他身邊坐下。

“你這樣定著她,人家怎麼休息?”

半責怪的語氣聽進漠塵的耳中,雖然有點受用,但,這責怪也是因那女子而起,漠塵卻偏偏這時起了小氣之心,對於祁薰關注事情的著重點上表示很不滿意,可他又不想表現出來,只睨著一旁露著戲謔笑容的連颺。

“把她交給你處理了。”

“什麼?不行。”

這句話是兩個聲音發出的,然後發出聲音的兩個人看著對方面面相覷,一時間尷尬起來。

羿冰那樣明顯的表現,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因為什麼,只是連颺卻不挑明,意味不明的笑意更明顯起來。

餘光掃過這兩個人,女子也大概明白了這屋子裡的人誰和誰的關係,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