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二哥說是冰妹寫的所以無礙,我才放心大膽的看的。”

羿傑的視線重新落在二弟身上,無奈的搖搖頭,看著他觀察屋子的神色苦笑,“你們兩個,擔心就直說,何必遮遮掩掩。”

聽到羿傑如此說,羿彬便來了精神,“皇兄,剛剛在屋內同你說話的人可真是三哥?”

“恩,確實。”羿傑也不隱瞞如實回答,反而讓羿彬激動起來。

“那你怎麼沒有留住他。”

“四弟。”

回頭看著拉住自己的二哥,羿彬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可是還是好想知道自己的三哥這幾年究竟發生了何事。

“讓他選擇他自己的路去吧,四弟,你只要記得我們五兄妹沒有缺一人便可。”

“……”

隱匿在外面安靜聽著屋內三人的對話,漠塵的視線看著遙遠的皇城外,目光如同黑夜般暗淡,又如同天空的新月散發著淺淺的光芒。

另一邊,蒼邢國境內,皇宮裡都在暗自聊起的話題自然就是他們的王子殿下領回來的幾個人,其中最為熱議的重點毫無疑問是此時被稱之為蘇伊的祁薰。

是夜,坐在還略帶涼意的花園裡,一身錦繡華衣,頭頂珠翠琉璃的女子,縱使如此也掩不住她眼裡的哭紅,女子抬頭望著被薄雲遮去的月亮,輕輕嘆氣,手裡來回撫摸著手中的紫玉笛。

遠處,相瑗端著茶盤走近,在其身後不遠處停住,猶豫片刻正欲上前的時候,身後一人將她拉住。

“歐陽公子。”小聲喚著對方,看著他噤聲的手勢點點頭,隨他後退了幾步。

接過相瑗手中的茶盤,男子輕聲開口,“相瑗,你是漠塵給留下來的吧,可有你家主子的訊息。”

相瑗失落的搖頭,雖說奉命陪著薰姑娘,可是自家主子究竟在想些什麼她真的很難弄懂,有時也懷疑過瑞承那傢伙為何對於主子的想法總是很清楚。

“司……那個,歐陽公子,你與薰姑娘是親戚,就勸勸她多吃些東西吧,這一個月來,姑娘三餐的吃食還沒有我一頓飯的量多呢,再這樣下去不僅被相思折磨,還會因為營養補給不上而生病的,主子讓我照顧姑娘我卻沒照顧好,若讓他知道,一定會怪罪我。”

“恩,我知道,你先下去休息吧,還有,若是不習慣,還可叫我司成,就像她一樣。”已經恢復身份的司成,對於歐陽宇這個名字也多少有些不習慣,則順其自然。

待相瑗離開,司成看著坐在月下的女子,又注意到另一側的迴廊裡靜靜凝視她的司空進,二人目光對視,對方向他輕輕點頭,便轉身離開,沉重的嘆口氣,司成輕步走向祁薰。

“相瑗說你不怎麼吃東西,可是蒼邢的食物不合你口味?”

見放下茶盤的人是司成,祁薰收起感傷的表情笑了笑,拿起盤裡的茶膏咬了一口,“不會,我並不挑食。”

注意到祁薰握緊的笛子,又看著她勉強露出的笑意,司成明顯的嘆出氣,“……對於離開的人就這麼放不下嗎?”

說到自己的痛處,祁薰強裝的笑容也勉強不起來,只低頭看著手中的笛子,許久之後才說道,“拒絕了那麼多上門提親的人,有人說我如此不容易喜歡上人是因為我對另一半的要求高,連弟弟琛兒也曾那麼以為,其實不是那樣的,喜歡的是兩情相悅的感覺,哪怕最後變成了一廂情願,可是感覺沒變,心便無法變了。”

“感覺……嗎?”不易察覺的摸著自己的心臟處,司成靜靜的凝視著眼前的女子,聽著她的細細訴說。

“曾經在書上看過這樣一句話:只是那麼輕描淡寫的一眼,那人便已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從此目光便無法轉移,但卻還會否認在自己身上會發生那種一見鍾情,其實,用一秒鐘愛上一個人,然後再付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