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繼續問。

“那天跟我女兒一起吃的牛扒,我覺得肯沒吃的什麼事,我女兒跟我一起吃的飯,她完全沒有問題。”這問題他已經回答過,江寒再問他輕易就能夠想起來回答他。

“有沒有可能你會對牛扒過敏呢?”江寒嘗試著詢問。

“那絕對不可能,吃了這麼多年的牛扒,要過敏也不會現在才出現反應。”小平頭搖著頭說道。

“我的意思是,對那天吃的牛扒過敏,你仔細想想有沒有那種可能,還是那天吃的也是跟平時一樣的。”江寒輕笑著開口。

聽到江寒這麼說,這小平頭倒也沒有惱怒,他一想,還真是,那天餐廳新上了一種特等牛***體是叫什麼,他記不起來了,反正吃法是挺別緻的,他跟女兒交換了下意見,決定嘗試一下,就要了那個,不過也不可能啊,同樣的東西,他女兒吃了就沒有任何問題,沒理由他就不行了。

小平頭把這個情況給江寒簡單講了一下,江寒告訴他不用擔心,說不定這種症狀只有爆發那一次,既然醫院裝置檢查不來任何異常的話,沒準就是真的沒什麼。

又詢問了一些相關事宜,江寒離開了病室,屋外有不少人,都是之前在病室裡的那些,看到江寒出來,不少人眼中都露出了不善的目光。

尤其是之前出來的時候威脅江寒那人,現在看到江寒走了出來,嘴角更是露出了冷笑,“小子,禍從口出,不是所有人都能得罪的。”

那人說完不看江寒一眼,直接走進了病室,江寒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價值觀和世界觀不同,多說一句都是廢話。

江寒詢問小平頭的時候,外面威脅江寒那人給醫院通了電話,說的是有個年輕男醫生如何得罪了他,如果不是什麼重要角色的話,就讓他收拾東西走吧。

出現了發燒休克這種狀況的人,都是大富大貴的男人,跟這種人有來往的,身份同樣不會低,一般來說想要針對一個年輕的員工,真的很簡單。

但偏偏這是醫院,要說不同,還是有些不同的,醫院高層不可能因為這些人片面之詞就開除了自己醫師,那樣肯定讓人寒心。

醫院成立的目的,本質是為了治病,雖然最後變成了賺錢的,不過大環境如此,誰又能改變?

醫院接到了那人的電話,知道他身份不低,名面上的面子還是要給幾分,接電話的人回答讓他放心就好,會妥善處理,而實際上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醫院方面根本沒有什麼動作,這種片面之辭,口頭上應承一下就好了,誰會當真。

江寒離開了病室之後前往了另一個這種病人所在的病室,同樣是箇中年男子,不過卻不是小平頭,而是一個和年紀很不相符的爆炸頭。

江寒同樣詢問了他一些相關問題,大致上跟問小平頭的問題差不多,得到的回答也差不多,最後問他吃的食物的時候,回答讓江寒失望了。

他沒有吃過牛扒,甚至最近都沒有吃過牛肉,那麼是新式牛扒的可能行就被排除了,應該和那個沒關係,不過這麼一來,好不容易特別點的線索就又斷了。

接下來江寒詢問了剩下幾個病人差不多的問題,但都沒有得到什麼建設性的答案,不過也不能算是一無所獲,江寒還是瞭解到了更多關於這種病狀的事。

他們都是同一種原因,因為在病發前的感受是完全一樣的,而且都有個特點,都是午飯之後不久病發,要說跟吃的東西沒關係,那也是不可能。

不過透過詢問江寒才知道,他們吃的東西都不一樣,有一個年紀大點的,他還是個素食主義者,如果要從食物方面入手,那還需要進一步分析。

這些食物之間,有什麼關係?

江寒回到了科室,他脫下了工作服,這件事關係到很多發病的病人,還可能跟蘇雨歆中毒也有關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