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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害怕沒辦法留住這玩意兒，所以只能先引過來。

女鬼衝著江寒快速飄了過去，她很開心，江寒更開心。

兩秒之後那女鬼來到了江寒面前，江寒也看清楚了她的樣子，嗯，很可愛，不考慮某些地方的話。

這個女鬼穿著一身普通的學生打扮，不過從頭到腳都是溼透的，頭髮緊緊貼在臉上，當然，衣服也是。

這本來應該是盛景，只不過這女生嘴可能有點不小，直接裂到了耳根的位置，這人江寒有印象啊，就是當年襲擊蘇雨歆跟她要急支糖漿那個。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竟然還在這裡，這讓江寒有點詫異，這叫什麼，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他鄉遇故知啊。

“唉，來來來，我們坐下談談。”江寒也不管這傢伙長得是不是有點不好看。

他走到一旁長凳上坐下之後衝著女鬼招手。

江寒體內有盤古巫骨在，能夠堪破一切虛妄，這曾經還給他帶來過不小的困擾。

現在能夠看到鬼，也跟這個有關。

那女鬼發愣，這人好像是有點奇怪，她可不打算浪費這種時間，衝著江寒就撲了上去，遊蕩這麼多年，作為人的最後一絲感情也早就都散盡了。

她想在滿腦子都是吸乾眼前的這個人，只不過當她真的撲倒江寒面前的時候，江寒只是睜眼看了她一眼，她所有行動就停住了。

那深邃的雙眼所表現出來的威懾力，超過她的認知。

江寒最後還是沒有動手，他只是衝著她重新招了招手，“來，坐下說話。”

那女鬼竟然不敢有一絲拒絕的念頭，乖得像是一隻小雞，就這麼坐在了江寒旁邊。

“你都死了這麼久了，也還不知道該好好照顧自己嗎？”江寒轉臉笑著開口，抬手一揮之間，這女鬼身上的水漬全部消失了。

她眼睛瞪得很大，江寒說的那都是屁話，當年她死的時候就這這麼死的，他倒是想弄乾，可惜不行，一直不行，而現在江寒竟然做到了。

這不是一個一般人，她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她雖然是鬼，但不是沒有思考能力。

“這裡還有別人嗎，哦，抱歉，還有別的鬼嗎？”江寒問道。

那女鬼只是好奇地看著江寒，第一時間沒有開口說話，“我以前見過你，只是可能你沒見過我，二十年了吧，沒想到你還在這裡。”

江寒開口說的是夢裡的事情，這女鬼聽完之後眼睛發亮了，作為一個鬼，也是會遇到一些鬼都沒法理解的事情的。

說到二十年前，還真有那麼回事，時間對於他們這些存在來說無關緊要，他們平日的歲月都太無味，過一天或者過兩天都沒有身區別。

但歲月之中特別的事情，他們倒是能夠好好的記下來，二十年前，她出來準備襲擊一個女生，卻因為一個人的出現而逃跑了。

現在看到江寒她想起來了，那個人就是眼前的這個。

“你是修士？”女鬼開口。

“是。”

“那你為什麼沒有滅了我？”

“是修士就該滅了你嗎？奇怪。”

……

“我不再冥府之下，所以天璣門的規則也管不了你，你為什麼沒有對我動手？”女鬼開口說道。

“巧了，我也不再天璣門之下，所以，我並非忌憚冥府，只是單純不想找你麻煩，只想找你聊聊天而已。”

“這裡是我的墳，是我的詛咒，你幫不了我，你走吧，我沒有故事要跟你說，也不想聽你的故事。”女鬼搖搖頭，站起身來就要走。

“那可就不一定了，看著。”江寒一笑，說著也站了起來。

他抬手掐訣，周圍開始起風，這風中有江寒的靈力，漸漸變得肉眼可見，一個個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