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怎麼回答。

她可以去,但是,她不想見到駱千麗。

到時候,她要是以駱千麗拒絕他,秋亦檀一定夾在中間兩邊為難吧。

她有時候就覺得自己與駱千麗之間,就象是婆媳間的關係,原本婆媳之間就難以相處,更何況駱千麗一直不喜歡她,千方百計的想要別的女人取代她在秋亦檀身邊的位置。

甚至於還幾次三番的陷害她,所以,她和駱千麗之前原本因秋亦檀而存在的那個紐帶早就斷裂了。

斷裂的一發而不可收。

可秋亦檀的媽媽是駱千麗的姐姐,按道理說,駱千麗要求與秋亦檀一起去是有道理的。

不想還不覺得有什麼,越想越是糾結,越不知道秋亦檀問過來她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

愁。

臥室的門開。

秋亦檀進來了。

頎長的身形走到了床前,喻小白才恍然發現牆壁上掛鐘的指標已經指向了十二點和一點之間,迷迷糊糊間就是後半夜了。

她平時睡得早,一點也不知道她睡著了之後原來這男人每天都要忙到這麼晚。

微眯著眼睛,喻小白一付她早就睡著了的樣子。

事實上,平時秋亦檀回臥室的時候,她都是睡著的。

只有這一晚,她才是精神著的,一直想著他明天去見他母親的事情,不知不覺中就到了這個時間點。

男人脫了睡衣,傾身躺到了她的身邊,大掌摟過了她的腰,呼吸就噴吐在她的髮間脖頸間,背對著秋亦檀的喻小白初時還有些不自在,總怕被他發現她是醒著的。

然,一會的功夫後,身後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秋亦檀睡著了。

是的,他以為她也睡了,自然不會問她明天要不要與他一起去了。

看來,是要明天一早問她了。

想到這裡,聽著身後男人淺淺的呼吸聲,喻小白也閉上眼睛睡著了。

彷彿秋亦檀的那一摟就象是有催眠的功效一樣,讓她不知不覺的就從失眠到睡沉。

夜半三更間,只夏醒了兩次,她已經習慣了餵奶,晚上的只夏還不錯,只要不是拉臭臭也不用非要換紙尿褲,所以,只要吃飽了就不哭不鬧。

這孩子是越大越省事越省心,彷彿知道哭鬧折騰了自己親媽似的,乖乖的。

眼淚於小傢伙來說根本是不存在的。

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

只夏的小腳踢在她的身上。

就是小傢伙的不安份才吵醒了喻小白。

意識瞬間回籠,喻小白下意識的轉身,同時手臂也下意識的摸了過去。

沒有。

秋亦檀不在。

她的身後空空如也。

就如同平日裡一模一樣,她睡著的時候秋亦檀還在忙碌著,她醒來的時候秋亦檀已經去工作了。

早出晚歸的,所以,她每天真正與秋亦檀相處的時間就是他下班回來一起用晚餐再到她和只夏睡著的時間段,其它的時間,秋亦檀不屬於她。

這是從滿月後就開始了的。

男人有男人的事業,她理解。

換成是她的工作,她也要他這樣的理解與全力支援和配合。

但是今天不一樣。

今天是他母親的忌日。

這個時間點他應該出發了才是。

可是秋亦檀根本沒有叫醒她。

那就是他壓根就沒想過要帶她去見他母親?

哪怕他母親去世了,可,身為他兒子的媽,他也總應該帶她去祭拜一次吧。

輕輕抱起只夏,為小傢伙換好了紙尿褲就喂起了奶水,全程,她都沒有離開過這間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