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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
白肖的身子一怔,不用回頭也知道來人是誰,兩年了,這個聲音早已經侵入她的骨髓。
只是沒想到,此時此刻他會出現在這裡。
白肖洗完手,又站在消毒機下面徹底烘乾了才緩緩轉身。
只見,他站在門口,身材高大挺拔,純黑的手工西服平平展展的貼在身上,容顏白皙俊美,臉部的輪廓如刀刻般深邃分明,嘴唇微抿,表情淡漠的幾乎冷漠。
“那麼,你呢?結婚這兩年來,你真正的為這個婚姻投入多少?或者為這個家投入多少?”白肖對上他純黑的眸子反問,容顏冷淡,語氣竟也出奇的平靜,只是一顆心卻在劇烈的跳動,顯示著她此刻的緊張。她在等他的回答,只要他說他可以放棄蘇潔,那麼;即使和他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一輩子,她也認了。
可是沒有,房間是出奇的靜,白肖的心裡一陣失落,嘴角微微帶笑,哪怕是一個謊言,他也吝嗇於告訴她。
作為他的正牌妻子,兩年來,她都不如一個植物人在他心目中的分量重,現在她醒了,他來幹什麼,是準備將她掃地出門嗎?
而此時,馮錦墨望著白肖乾淨的臉頰,她的神色淡漠如煙,兩年了,面對他的就是這樣一張臉,不哭不笑,不喜不悲,就算他做出再出格的事,那張臉也從來不會改變一分一毫,哪怕是憤怒或者恨意的表情也沒有。
白肖忍下心中的悲痛,轉身從他身邊冷漠的走開。
身後傳來馮錦墨淡漠的聲音,“白肖,你知道維繫婚姻最基本的條件是什麼嗎?——不是孩子,不是愛情,而是性。一個不懂得取悅男人的女人註定會迎來一場失敗的婚姻。”說完,他冷漠的轉身,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白肖的身體緩緩下滑重重的跌坐在地,雙手掩面,悲痛的情緒終於讓她抑制不住輕顫起來,結婚兩年,他夜夜不歸,本以為裝作不在意就不會受傷,誰知,最後她還是被他擊的體無完膚。蘇潔醒了,而他卻跑來告訴她,他們婚姻失敗的根本原因是因為她不會取悅男人?可是,他可想過,他是否曾給過她機會?
站直身體,倒影在鏡中的是一張蒼白虛浮的臉,這樣一張臉,連她都不忍多看一眼,何況是馮錦墨?嫁他兩年,就是一朵鮮花都熬成敗葉了,何況是人?
白肖收拾好情緒走向辦公室,一推門,發現嶽葉坐在她平時辦公的地方。看見她進來,嶽葉長身一立,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過來,走至白肖面前彎下腰一雙銳利的黑眸緊緊鎖住她蒼白的小臉,不緊不慢的說道:“怎麼,受委屈了?”
白肖別開頭執拗的說:“沒有。”
嶽葉笑,“犟,你就犟吧,心裡難受不說出來,憋在心裡有你好受。”
白肖苦笑,不語,心卻痛的模糊一片。
嶽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不難受是吧?好,下面還有更難受的事情等著你呢,你既然不難受我就告訴你,蘇潔懷孕了,剛剛查出來,一個多月,依照她現在的身體狀況,目前不適合要小孩,所以,要做人流術。。。。。。。”
白肖的身體猛的一顫,整個人幾乎站立不穩,臉色蒼白的幾乎透明,兩隻手下意識的抓緊桌角才勉強讓自己站穩。嶽葉的話震的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甚至覺得連呼吸都是那麼的費力。
嶽葉抓住白肖瘦弱的肩膀才發現她抖得厲害,心裡一痛,眼神柔和了許多,但還是氣不過她不爭不鬧的性格,諷刺的說道:“現在死心了吧,你男人都給你戴綠帽子了,你這樣獨守空房換來的是什麼?”
白肖眼圈瞬間紅了,抬眼望著嶽葉時,眼睛彷彿被淚水染過,呈現出瑩潤的黑白,“告訴我,什麼時候手術?這個手術我來做。”
“你瘋了?”嶽葉不同意。
白肖譏笑,連眼睛都被痛苦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