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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為人父母最感欣慰的事了。
“偶綿家應該快辦喜素了。”任媽媽對著丈夫及公公婆婆說道:“到時要辦幾桌才好……”
飛舞垮下肩頭,懶得再多作爭辯,有一種任人宰割的無奈感。
樊之甚瞥了她一眼,俊逸的臉孔滿是笑意。
以往和女人相處,她們談的都是風花雪月,或是時尚美食、派對舞會,他聽得膩了。
但此刻身旁的女人不一樣。
她努力的生活著,說著工作上的種種,喜怒哀樂都直接表現出來,為了小事高興、為了小事鬧彆扭,她的生活圈與他平常接觸的人事物大不相同,讓他覺得格外有趣。
人總是如此,對於不同於自己的生活方式存著各種想像,希望偶爾也能體驗一下不一樣的感覺。
他也不例外。再兩個月,和好友的賭約期限結束,他回到正常的作息、迴歸往常的交際圈,是否會懷念這三個月以來所體驗到的簡單平凡?
無論會不會,這三個月也算是他人生中特別的經驗。
至於鄰座,適合白色的小女人,大概也會在他的腦海,成了紛亂回憶中的一抹留白……
在位於木柵山區的貓空其中一家茶館待了兩個多鐘頭後,一天的行程在此平安順利的結束。
樊之甚送任家四位長輩回帝王飯店。
“我的房子就麻煩你看顧了。飛舞下車前吩咐他。
“那你呢?”他在她跨出車門前,悠然地問。
“我要做什麼,不需要向你報備吧?”她兇巴巴的。想起她家中每個人的心都被他收買了,徹底倒戈的態度,她就一肚子悶氣。最誇張的是她媽媽,居然改喊他“未來女婿”。
萬一老媽知道他純粹只是表面上風光,實際上是個負債累累的失敗者。因為逃避債務,硬是要在她的屋子住下來,不知會作何感想……
“關心女朋友也是理所當然的。”樊之甚笑了笑,不在意她的壞口氣。飛舞用力甩上車門,把他的話隔絕在車內,頭也不回的走進飯店。
樊之甚隔著車窗目送她的倩影消失,才將車子駛離,去處理一些私人事務。
在超大、超豪華的按摩浴缸裡,泡過香噴噴的玫瑰花香氛浴,徹底洗去工作累積的深沉疲勞,飛舞窩在米白色沙發上啜飲冰鎮香檳,過過富家千金的癮。
她的父母洗過澡後早早就睡了。
看了一下時間,十一點多,她還沒有睡意,決定今晚就到酒吧去喝個兩杯。
飛舞換下浴袍重新穿回便服,然後三兩下便將一頭及腰長髮盤成一朵俏麗的大花髻,淨白的臉上也只塗了一層和唇色相近的水潤唇彩。
看著鏡中仍嫌簡約的自己,她有些不放心,蹙起秀眉、歪著頭顱低喃。“應該不會被趕出來吧……”聽說帝王飯店不會以貌取人,只要不穿得太邋遏隨便或是有礙觀瞻,基本上是不會遭到刁難的。
有了這項服務宗旨作為後盾,她立即提振了精神,帶著磁卡前往據聞可以欣賞全臺北夜景的高空酒吧小酌兩杯,享受美麗的星空及月色。
也許,能被不錯的男人搭訕,再多請她喝幾杯……
思及此,她不禁竊笑。
叮!電梯到了二十五樓,她高昂的情緒與好奇指數也衝到最高點。
走出金碧輝煌的電梯,飛舞的步伐踩在黑色地毯,穿過一條擺滿藝術品的走廊及穿堂,周圍悄然無聲,讓她幾乎以為自己造訪的是一處藝術中心,而非放鬆心情的酒吧。
走到一道黑色鑲金邊的大門前,她知道,門裡將別有洞天。
再度確認自己的儀容,把身上的碎花洋裝皺褶撫平,推開看似頗重實際上卻很輕盈的門扉,瞬間,悠揚的現場鋼琴演奏樂曲佔據她的聽覺,空氣中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