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下掃!

難道不知道外面有人正拿著槍嗎?不過對方顯然槍也就是兩三把,而且是嚇唬人的,根本就沒什麼大用場。

張賁看著那幾個保鏢幹掉了酷派旁邊的槍手,然後大聲道:“耿先生,人太多了,我們得往裡面扯!”

耿精忠琢磨了一會兒,咬牙切齒,然後道:“媽的,下車!”

他倒是當機立斷。讓保鏢們都是一愣,不過這樣倒是方便了。

實際上耿精忠裡頭還穿著一件防彈衣,這孫子出門在外,從來如此,非常怕死。接過一隻鋼盔。戴在腦袋上。就這個光景,還真是沒什麼伴究的。

兩個女人穿著高跟鞋,跑起來費力的要死,最後不得不將鞋子拎在手裡,赤著腳跑。

到了兩邊建築的天橋底下,守著位子能夠非常精準地瞄準,啪啪啪,槍聲不斷,周圍一些畫家本來是要出來看看是不是哪裡放禮花。卻看到一群人在外頭,趕緊將門關上,捲簾門一拉,死活不出來了。

保鏢們暗罵一聲,繼續擴

張賁支著棒球棍,心中暗道:這幫人膽子不明知道對方有槍,竟然不怕。

不過仔細觀察,才發現,這些傢伙竟然精神亢奮,一個個嗨的一塌糊塗,他才瞭然:原來是瞌藥了。

他正要跟上去看看。

卻不料後頭有來了一輛車,嘎吱一聲停下,車上下來幾個人,將耿精忠的座駕林蔭大道翻了一遍,其中一個人罵道:“媽的,居然什麼都沒有,這條老狗還真是夠狡猾的小逮住他。老子非要用盡大刑,讓他什麼都招了!”

張賁於是繼續藏了下來,仔細地觀察著,陡然發現,這些傢伙手中都是古怪,其中有兩個雖然一聲不響,可是手中握著冷兵器,張賁瞧的清楚,一個握著斷水劍,一個握著秀春刀。

屬!還是刀客?

那叫罵的人不耐煩地上了車,然後留下兩個人道:“你們跟過去,一定要活捉耿精忠,那***真是讓人不耐煩!”

手握秀春刀的傢伙,腳步沉穩,邁著步子,走在前頭,道:“我上樓,你走南邊,應

握著斷水劍的那位點點頭,刀客一個墊步,踩著一隻金屬雕塑,猛地一躍,落在了上頭的樓梯扶手上,隨後以極快的速度向前衝。

張賁眯著眼睛暗贊:好身手。

他雖然也能夠做到,但是絕對不可能不發出聲響來,他的動作,大多數都是有力沉悶,宛如水牛猛虎。擋都擋不住。

張賁正要再等一等,卻一看:那劍客死哪裡去了?!

嗡!

聽聲辯位,這婊子養的居然發現老子了!

張賁喝道:“屬!”

整個人暴起一跳,踩著牆壁就是一個飛躍,踏著獅子頭躍了過去,那劍客驚道:“你是什麼人?!”張賁一掠,笑道:“壞你們好事的人”。

說罷,朝前衝去,那劍客是個女的,畫著妝,看不出來模樣,烏七八黑的,實在是古怪的很。

不過張賁也好不到哪裡去,他頭皮上黑色兇獸巴虎紋身,奔跑起來宛如怪獸,不過這地方跑不起來,這劍客小妞冷笑:“就憑你這種貨色?!”

她的劍極快,一出招,張賁大驚:**。這好像似曾相識?

這劍勢起來,竟然真的是彷彿在哪裡見過,張賁腦子一轉,頓時想了起來:這不是和那個華英雄手段差不多嗎?

他將棒球棍一握,也懶得多說,棒球棍要長上那麼一點兒。再加上他臂長明顯突出,直接一棍子揮了出去,和打棒球一模一樣。

“小日你孃的本壘打”。

當!

一聲響,斷水劍的劍鋒和棒球棍擦出火花,那小妞驚呼:“力氣好大!”

“這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