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幹什麼?不過還好,來抓我的人是個人物,仗義,算是欠他一個人情。”張賁平淡地說道。

馬克嚼了兩口,還是一臉的錯愕,突然問道:“是不是尚和心那老小子?”

“你知道?”張賁扭頭奇怪地看著他。“廢話,那老小子也曾想招安我。不過進去之後,太拘束,我拍拍屁股就走了,帶著一票弟兄,混吃混喝。在裡頭,可是不爽,殺個把人都要上報,沒鳥勁,再說了,老子嫖個爛婊子,就***有小人說老子生活作風”日他***孫子。老子又不是不給錢,上的又不是他老媽,大老闆都不急,***急個屬!”

他說的氣憤,顯然是大為不爽,他和張賁一般,喜歡無拘束,又是個瘋子,行事作風肆無忌憚,像他和張賁這樣的人,其實早就準備好了有一天吃花生米炒豆腐,只是你能多混一天,就是一天不是?

“再說了,日子安逸了,也不好。”張賁眼神淡然,倒是說的透徹。

馬克點點頭,一個勁地往嘴裡塞東西:“不殺人,你本事還能漲?說什麼強身健體,強他***孫子。武道一途,不進則退,拳頭鐵腳,銅皮鋼筋,少了磨礪,能成什麼氣候。讓老子沒卵子力氣就老死,那還不如直接一槍斃了我!”

“哈哈哈哈”你倒是拎得清,不容易啊。”

張賁笑了笑了和他碰了碰酒瓶子,他兩人身材高大,肌肉有力,舉手投足都是威風,抖一抖威風,就將這廳堂裡的一群老毛子洋鬼子震懾在那裡。

殺氣煞氣,這兩人,重的很喲。

“這群洋鬼子,沒理由都窩在這裡吧。”張賁問他。

馬克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傭兵嘛,戰爭野狗。聞著點兒腥味,你說,該不該翹翹尾巴,到處撒泡尿?”

張賁愣道:“要打仗?”

馬克嘿嘿笑道:“老毛子弗拉基米爾普京,他要對車臣用兵。這些人,可都是準備去格羅尼茲撈錢的。”

“那裡不是成廢墟了譁”張賁奇怪問道。

“聽說過巴薩耶夫的金庫嗎?”馬克問拜

張賁搖搖頭。

“那條老狗在格羅尼茲有個金庫,當然現在那裡什麼都沒了。不過有幾個當年的狗雜種弄出去兩噸黃金,大概就在高加索山區,北部一帶。那裡俄軍還不敢做的太絕,有外國記者進駐,那些高呼人權的傻逼都在那裡,老毛子不敢下死手,所以,這些人,都是聞著腥味兒去那裡撈一票的。”

“兩噸,輪得到他們嗎?”張賁奇怪地問道。

馬克嘿嘿一笑,突然將大衣扯開,讓張賁看到了裡面。

張賁一愣,他看到了四塊金磚,就這樣掛在馬克的衣服裡。

這衣服質量科真夠好的。

“你去過了?”

馬克點點頭:“今年是第三屆無差別自由搏擊大賽,在土耳其。我是準備過去打架的,沒想到這邊有個認識的老朋友,那孫子嘿嘿”夠爽快。把他宰了個人,塞我四塊。怎麼樣?好買賣吧。”

張賁笑道:“這錢來的輕鬆。”

馬克抬了抬眼皮:“操,你小子當我是見錢眼開的臉攢貨麼?我雖殺人爽快,可不代表老子亂殺人。殺的那雜種該死,所以提前送他見他的真主去了。”

他曬吧了一下嘴唇,又幹了一瓶達列佔女皇。

這黃金色的液體,讓他爽快的哈哈喘氣。

這邊周圍看著他們兩人的人不少,不過都是不敢動彈,普通新人。進來都要被搶上一把。

能進這裡的人,可是不多,一般來說,知道點行情的,都會離的遠遠的,絕對不會靠近。

也就只有冒險者還有傭兵,才喜歡在這裡混跡。

買賣訊息情報什麼的,也是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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