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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都是人前人後兩個極端。
那兩個蛇頭口中所說的德宏陳嵐山,便是一個有名的富豪,雖然比起楚家差得遠了,可是也是德宏為數不多的幾個上億資產的牛人。
但是運氣差的很,這陳嵐山就是個咋種,整個大西南有三分之一的人口買賣,都是他做的莊,若是要槍斃,他槍斃一百次都夠了。
只是,這人聰明,從來不留證據,所以,要抓他,沒條件。
這邊是警察的不妥之處了,你明知道他罪惡滔天,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就是規則,這就是規矩,誰也不能。
而到了美國,興許這樣的人,就是白宮的座上客,甚至是某個州的參眾議員,更有甚者,他或許會引導媒體的報道,將自己塑造成一個拯救人類的救星。
美利堅合眾國有一條媒體的紅線,叫做政治不正確,這個知道的人,在中國國內很少,主要是很多人都會刻意地避開這個話題,否則,那完美的美利堅合眾國就不存在了,這個藍色的星球上,許多人需要一個黃金鄉,一個理想國,大洋彼岸,便是目標。
“下去吧”
張賁拿起一定鴨舌軍帽,扣在了頭上,又將那把一字頭的軍刺別在了手腕上,隨時可以甩出去,出門之後,關山立刻跟了上來,站在身後三尺處,便是成了保鏢一般。前後看著的人,都是歎為觀止,對這兩人的氣魄嚇住了。
“你就決定在這裡這樣幹了?”
徐海兵皺著眉頭,在門後面喊道。
張賁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徐海兵,突然問道:“徐叔,打個比方,如果國家裡面有貪官,你說有什麼辦法可以杜絕貪官?”
“監督?”
徐海兵被他問的愣了一下,於是問道。
“那監督那些貪官的人,你如何證明他沒有問題呢?”張賁又問。
徐海兵被問住了一下,於是又道:“那法律定的更加嚴酷些?”
“現在的法律不嚴酷嗎?”
張賁微微一笑,道:“照我看,這個世界上,便是沒有辦法杜絕齷齪的方法,除非每個人的道德已經提升到了一種層次,否則,絕對沒有辦法杜絕。不論如何,都不會杜絕,而且,也沒有多和少的問題。”
只要有機會,任何人都會有齷齪的頭,甚至是邪惡的頭,這種頭,是很難控制住的,在過去的大多數時間中,並非沒有人想要去杜絕這些齷齪,可是這是沒有辦法的,至於傳說中的透明、監督、民主,那基本就是被人玩殘的爛大街的把戲。
當美國人自己把自己的把戲給玩穿幫之後,便是自己也不提這一茬了,這便是事情的本質,唯有利益,才是所有全力以赴之輩的目的。所謂理想,便也是利益的一種,這種利益,可以使利他主義的自我實現,也可以是一種精神追求。
但是隻要自己痛快了,舒服了,這邊是得利了。
張賁想要做的,從來就不是杜絕什麼,或者是打倒什麼,那沒有意義,也沒有那樣大的精力和能量。
這紛雜的世界,潮流如春秋,如戰國,合縱連橫,吞併分裂,種種不一,便是一個朝氣蓬勃和日薄西山並存的大爭之世。
若要做,便做這當代的俠,這俠,兼愛非攻。這俠,以牙還牙。
痛快了,做到了,這也是一種得利,有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努力,其中必然是摻雜了其他的各種理想和**,但是隻要是有了這樣一個利益在前方,那麼,這個利益可以給大部分人和小部分人進行一種分散,多數人得利了,這個利益,便是好的,是正確的。少數人得利了,這個利益,便是不好的,是錯誤的。
就這麼簡單。
殺一千人可以救一萬人,那麼就可以毫不猶豫地殺死那一千人,哪怕那一千人是這麼的無辜,這麼的無助,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