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是萬劫不復,二十一億美金的高額損失,便是讓美國政府來埋單,也吃不消這樣的消耗吧。

只是一個民間組織,偏僻軍閥而已,犯不著這樣費力吧。

可越是如此,才越是讓人心驚肉跳,這個世界上生猛的人竟然是越來越多了麼?

“維基解密,倒是一個好東西。你說當年美國佬費心費力要搞老毛子和朝廷,要不是鬧的一拍兩散,這個阿桑奇,又怎麼會反過來咬大老美一口?”

馬克叼著一根雪茄,如是問道。

張賁笑道:“反骨仔到哪兒都只要一個藉口罷了,這種人,本就沒什麼底線,無非就是價碼不合意,索性就魚死網破好了,公之於眾,反倒是安全的多,至少,這個世界上最龐大的戰爭機器,可都是巴不得這個狗咋種不能死呢。死了,那就是黃泥巴掉在美國政府的褲襠裡,那不是屎也是屎了”

“說的也是。”

兩人這般說著不找邊際的話,前頭過來做法事的道士過來告了個話:“當家的,城裡來了幾個戴著長帽子的阿拉伯大款,說是要在這裡蓋座清真寺,師傅不懂外國話,讓我來問問您。”

NO。279底定江東【2】(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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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給家中又報了一聲平安,父親張耀祖依然沒有歸國,美軍為首的多國部隊在阿富汗又增兵五千,還有美軍的當代主戰坦克和步兵戰車。()阿富汗的戰鬥日趨艱難,而張賁卻無暇兼顧他老子的事情,唯一能做的,也只是依靠此時的能力去提供一些援助,走的還是印度斯坦和巴基斯坦交匯的走廊,人跡罕至,九死一生……

七月初,“虎賁節堂”成了忠烈的亡魂都運回了國內,雖然沒有做到落葉歸根,但到底還是一抔黃土掩埋了一番,老淚橫流的老農有之,泣不成聲的婦人有之,茫然懵懂瞪大了雙眼的小屁孩兒也有。

但這一切,張賁是看不到的,也看不了。

能夠再返回國內的日子,不知道是猴年馬月,越想起來,就越覺得悲憤了一些。

七月中,黑水公司已經完全瓦解,換上了xe公司的名字繼續在中東和世界各地作奸犯科,自然有華爾街為他們埋單,美國政府在三緘其口的同時,依然無恥地掠奪著第三世界的希望。

人類歷史上,最無恥的帝國,怕也就是這般水準了吧。

侵略他們,然後還要強迫弱者去感謝他們,這種**和精神上的雙重變態,是在何等扭曲的價值觀之下才能形成呢?哲學家和社會學家才應該去考慮這樣的問題,至於張賁,他就是一頭瘋虎,東南亞之上,被他一通渾水攪動,已經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地方,儼然是沒有人可以做出有血性的事情來。

東南亞,就是軟骨頭堆積起來的廢物集中地。

但,他的機會遠不止於此。

為了將來謀算,他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侯就狂妄到去膨脹自己的勢力範圍,也不至於在緬甸內戰沒有擺平,國內操控的另外兩家有實力的軍閥還沒有倒下,他不能太做的過火。

不過,七月底,是該張賁“虎賁節堂”大興。

早晚都要剁了的陳果人頭,終究還是一刀下去,這麼拖拖拉拉,反倒是讓陳家上下沒有了想,到最後聽到陳果真的死了之後,竟然只是噢了一聲,陳振邦也多半沒有興趣在思量這個孫子如何如何,陳家不會亡,還能繼續興旺下去,這就足夠了。

至於那龐然大物的帝國如何去走向更龐大,那就不是他所思考的了,而是這個帝國內部的人民乃至權貴都在有意無意地推動,哪怕沒有去思考,這個帝國也會不斷地膨脹,這是一種不可控制的能量在增長著失去的數百年氣運。

八月初,江湖上發生了一件大事,美國舊金山的幾家報紙在頭版也稍稍地刊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