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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雷奇怪地看了兩人一眼。對於顧靳呈對白夜的稱呼感到詫異。公主名諱珍珠。何以這位靳呈王子要喚她“夜夜”。作為教習了公主多年的師父。他從不知道公主有這麼一個名諱。
白夜見是顧靳呈。眼神稍暖。回答道。“自從來了擎天城。我已多日未曾練習騎術了。我們荻羽族是森林中的民族。亦是馬背上的民族。可不能荒廢了這些技能。”
顧靳呈微微一笑。索性也調轉了方向。說道。“那我陪你一起去吧。你們才來這裡。人生地不熟。可別走丟了。”
白夜忍不住嗤笑道。“笑話。你忒也小瞧了我們。”
身旁的一眾僕從皆感到十分驚詫。公主方才那是笑了嗎。雖然顯然語氣不善。但是那嘴角上揚。梨渦輕陷的模樣。就是笑容啊。
對於白夜在眾人面前如此不給自己面子。顧靳呈倒是一點不惱。寵溺地說道。“好好好。我太小瞧你了。是我不對。那珍珠公主是否能夠容許在下見識一下你在馬背上的英姿。”
白夜對於他這樣的嬉皮笑臉表示無語。白了他一眼後。便驅策著坐騎先行離開。
顧靳呈忙夾了夾馬肚子。立刻跟了上去。喚道。“夜夜。慢一點。城中縱馬容易驚擾民眾。”
其實他心裡是想說策馬過快易跌下馬背。但顯然白夜聽了不會高興。索性就以別人為藉口。
果然白夜一聽便慢下了速度。她不見得是多麼為他人著想的性格。但是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倒也願意與人方便。
顧靳呈得逞地笑了笑。心中那片安放彼此愛情的角落卻更加柔軟了。也許她覺得自己弒殺、冷酷。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內心深處。住著那個被忽略的、叫作善良的孩子。但是。他知道。這便足夠了。
小隊人馬離開擎天城後。便不由得加快了速度。離開了城內的束縛。白夜縱馬馳騁。心情暢快。彷彿一隻出了籠的小鳥。
在荻羽族生活慣了。一直十分自由地縱橫在叢林之中。白夜從來不覺得。原來能夠策馬奔騰竟這樣難得。
24。樹洞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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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被媞紫虐得體無完膚。趕緊自己放章甜甜甜。讓葉子心中好受一些。這章。甜甜蜜蜜。
白夜很意外。原來縱馬賓士也能夠讓她的心微微上揚。那心中激盪歡暢的情緒。竟比從前濃厚許多。她不懂。這便是與 荻羽族冷漠天性大相徑庭的熱情。
顧靳呈笑了笑。本在她身後策馬。卻突然上前與她並駕齊驅。在她未察覺間。伸手一撈。將她從坐騎上抱到了自己身前。縱使對於騎術精湛的哈雷來說。在快速縱馬之間將對方從馬背上挾制而來卻不自傷。那也是十分困難的。
這樣一連串動作下來。哈雷洠в幸饈兜焦私�識宰約夜�韉拿胺浮7吹苟運�納硎峙宸�夢逄逋兜亍�
而縱使冷靜如白夜。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也免不得有些驚慌。她忍不住皺眉呼道。“你幹嘛。”
顧靳呈卻只是狡黠一笑。在她的髮間印下蜻蜓點水的一吻。說道。“洠Ц陝鎩>褪竅胗肽愎渤艘黃鍃恕!�
然而。環著白夜小小纖瘦的身軀。他才意識到現實的殘酷。此時的她。只有十歲。他如何能夠沉溺於一個十歲的小女孩而不可自拔呢。這放在哪個時代。都是變態好嗎。顧靳呈無奈地笑笑。對於自己。有些自嘲的味道。
白夜微微回過頭。幼小精緻的臉龐浮上詫異。不解地問道。“什麼東西這麼好笑。”
顧靳呈搖搖頭。眼裡閃過一絲促狹。嘆道。“只是想到你才十歲。等待成婚的日子還很漫長哪。”
白夜微微一愣。只有十歲的她其實並不明白結婚到底有什麼意義。於是好奇地問道。“結婚不就是像父親母親那般永遠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