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試圖想要掙脫以特殊材質所打造的手銬,卻無濟於事,只能絕望地對託尼控訴道,“族長,我這些年為了你的宏圖大志也算盡心盡力,今日你竟將我交到敵人手中?”

託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無情地說道,“用你一人的性命換全族的存活,你死得也值了。不信你現在問問你身邊的這些人,他們是願意將你交給血族,還是為了你去送死?”

約翰隨即看向自己曾一同日夜奮戰的兄弟,他們無一不是默默地一言不發,有幾個目光稍顯掙扎,卻終於也沒有為自己說一句話,而他帶在身邊訓練許久的助手也將欲言又止的心情硬生生吞回了肚子。

他絕望地回過頭,認命地不再抗爭,是的,性命攸關的大事擺在面前,又有誰還顧得上那許多,若是他,也未必能有這種義氣。

託尼揮了揮手,便示意手下將約翰押到了愛德華面前,一旁的顧靳呈當即命西蒙將他押下,雙方至此算是達成了口頭的協議。

在雙方皆有默契的情況下,兩名首領便友好地坐下協商,就彼此活躍的地帶劃清界限,雖說他們已達成和平的共識,然而若是遇上,便不排除會有起衝突的可能。

雙方爭執了許久,狼人終究因為當下形勢的不利而退居非洲以及南美洲一帶,而血族則取得了歐美以及亞洲的居住權,這顯然是一個不平等條約,然而狼人卻沒辦法拒絕。

帶著這一份協議,託尼心有不甘地帶著部下灰溜溜地離開,愛德華沒有給他更多的時間,當即便要求他離開位於歐洲的西班牙。

而他們,則繼續留在特雷多教堂中,白夜見愛德華與顧靳呈這父子倆眼神中皆流露出一股一模一樣的復仇情緒,忙問道,“你們這是準備做什麼?還不離開這個鬼地方?”

顧靳呈挑眉一笑,不無狠毒地說道,“正因為這是個鬼地方,我們才要讓這個專業的約翰醫生也嘗一嘗做病人的滋味。”

白夜雖然可以想象那個畫面一定極其殘忍,卻並沒有阻止二人的意思,畢竟顧靳呈與蕾莎都遭受了這樣非人的虐待,她沒有那麼高尚,還去可憐曾以那種極刑虐待過自己愛人的仇敵。

只見西蒙將早已被束縛住的約翰按著帶進了那個地道,愛德華與顧靳呈隨後便跟了上去,白夜站在上面有些猶豫,一旁的蕾莎微笑說道,“男人們的遊戲,你若看不下去,就別下去了。”

白夜忙轉身握住蕾莎的手,關切道,“蕾莎,你可覺得還好,我知道他們也那麼折磨你了。”

蕾莎卻仍就平靜地搖搖頭,反倒安慰她道,“我沒事,我活了上千年,自然有能力抵禦一切外力的折磨,放心。”

於是兩個女人默契地留在了上面,相偕著走回教堂大廳中,坐在平日裡小鎮居民做禮拜的位置,雙手交握著默默虔誠祈禱,至於她們都祈求了些什麼,恐怕也只有仁慈的上帝和她們自己心知肚明瞭。

而約翰被帶進那間原本由他主宰的實驗室後,便立刻被綁在了手術臺上,顧靳呈氣定神閒地拿起手術檯上的刀,隨意比劃了兩下,刀光閃閃,他嘲弄道,“約翰醫生,我恐怕沒有你那麼好的刀工,這身上的切口要是難看了點,你可別介意。”

幾人默契地同樣不為他注射麻藥,他們堅持要以牙還牙,自然要讓他體會到當時的他們忍受的鑽心疼痛。

顧靳呈一刀劃上約翰已被解開衣裳的上身,鮮血登時便自胸口流了出來,約翰痛得大喊出聲,喘著粗氣求饒道,“求你們放過我,我只是奉命行事,且有一點痴迷研究。顧先生你應該知道我欣賞你,也曾極力希望留你活命!”

顧靳呈在他身上狠狠地再割上一刀,憤恨地說道,“你留我活命是為了更多的折磨和研究!我為何要放你!”

約翰喊道,“你們留著我,一定會有用,我是狼人,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