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失去了勝利的可能,他們兩個士團的長官,兩位偏將軍的屍體在戰鬥打響時,就被掛到了關口東邊城牆最顯眼的地方。守軍的抵抗一直沒有多少組織,他們只是不想死的太快,才拼死一戰。

一處營房門前,劉裕手持金髓劍正和一名有三階鬥師實力的法諾德士兵交手。這樣的鬥氣修為在法諾德士兵算是很不錯的了,這名士兵每揮出一劍,劍上都附帶著幾分紅色鬥氣光暈夾雜著破空之聲,也算是有點威力,可比起劉裕還差了不少。

劉裕劍上只帶有一點金色光暈,顯然“破胡鬥氣”並未運到極致,但雙方長劍一接觸,紅色鬥氣必被擊散這名士兵的長劍還會增加一個豁口。

眼見無法取勝這名士兵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只攻不守看樣子是想死前拉劉裕墊背。

“嘣”劉裕突然發力,金髓劍劍身金光一現直接將迎面砍來的長劍攔腰斬斷,接著長劍去勢不減,又趁機砍斷了這名士兵未持劍的左手。身受重創這名法諾德士兵被迫向後退去,但他腳下原本平坦的土地卻悄然升起一個半尺來高的小土堆,沒有防備計程車兵被小土堆一拌,身體立時便失去平衡向後倒去。

原地站了一下的劉裕向前一躍,長劍便刺入這名士兵的喉嚨。

“第六個”劉裕順手摘掉了這名士兵胸前寫著士兵番號、職位、姓名的胸章,心裡默算著這是自己今天殺掉的第幾個法諾德士兵。

在劉裕殺掉這名法諾德士兵的同時,關口內的戰鬥也接近結束,獸族大軍不接受俘虜,所以這裡的守軍被殺了個乾淨。

劉裕他們昨晚領了糧食便連夜出發,向這個關口趕來,一路上摧毀了不少守軍在群山間留下的哨所,始終將法諾德直屬軍團矇在鼓裡。

在今天凌晨發動進攻前,全軍在一片森林中稍微休息了兩個艾蘇,劉裕和菲特抓緊時間在有些寒冷的泥土地上睡了一覺。之後大軍一分為二,一半負責進攻關口的守軍,一半負責將東邊的出路完全堵住,確保不會有守軍從東邊逃走。

在進攻前劉裕發現,吉倫和老兵師的一位臨時任命的都尉先他們一步進入的法諾德軍營。當劉裕他們攻入軍營時遠遠的就看到,兩名法諾德軍官的屍體被掛在關口的城牆上,關口上還橫七豎八的掛著許多法諾德士兵的屍體。

戰鬥發生後也有許多法諾德士兵早早的發現勢頭不對,想開啟關口的大門向西邊跑去。可惜吉倫像殺神一般站在大門口,這些最多六階鬥帥修為的法諾德軍人,怎能在鬥皇的面前跑掉。

“立刻打掃戰場,糧食、精良的武器帶走,仔細搜查確保沒有漏網的,傷者去大軍後部休息,死者帶走。”戰鬥方一結束吉倫灌注鬥氣的命令便在空曠的峽谷內迴盪。

一個多艾蘇之後劉裕他們再次出發,大軍前進的方向是西北。

“可以稍微輕鬆一天了。”按大軍的規矩剛才那一戰劉裕他們是主攻,那麼下一戰便輪到劉裕他們負責包圍。劉裕一邊隨著大軍前進,一邊有些輕鬆的對身邊的菲特說道。

“我殺了三個。”菲特有些得意的回到,不過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凝固了,劉裕順手從懷裡拿出一把法諾德士兵的胸章,一眼看去也知道不止三個。

“哈哈。”劉裕有些得瑟的一笑,便轉過頭看向西北方。

在劉裕他們攻克第一個關口的同時,這片南北走向綿延數百里的群山中,還有幾處地方也在上演著同樣的一幕,數處關口和城堡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