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的野狼則是獨自活動是正兒八經的獨狼。

至於眼前這八條野狼如無意外則應該是一個大家庭,兩條最強壯的野狼分別是母狼和公狼,而另外六條小上一號的野狼則是他們的孩子。所以在吃飯的時候公狼和母狼會讓著自己的孩子,不然憑他們強上一號的體格,上前去爭搶食物絕對會有他們一份。

看著不遠處正在爭搶那小小的一塊地波鼠肉的六條小野狼,劉裕雖有兩分感慨“可憐天下父母心”的感覺,但另一個念頭卻才是他心裡真正的想法。

既然這八條野狼是一個家庭式的小狼群,而且剛才分地波鼠肉時也算是有一個基本的秩序即父母讓著孩子,那就證明這八條野狼腦子沒有進水,它們的一切行為都是符合其狼群本來秩序的。

在德薩山脈、南部狼族領地待了多年,劉裕對狼這種野獸習性很清楚。

這群野狼一開始將自己圍住並一齊向他衝來絕對是把他當作了獵物,但到臨到他面前時卻忽然集體改了主意,對他一副討好、恭順的樣子,這前後反差的原因才是劉裕真正關心的。

要說這群野狼是感受到他強大的實力,自知下一刻再不轉性就是死路一條顯然不合理,畢竟野狼可不是魔獸能隔十來箭遠感受到劉裕實力的強弱。

另外一個解釋是,在獸族的神話傳說中比蒙乃是陸地上的王者,古代的無數陸地魔獸、野獸面對比蒙都只有伏地臣服的份。但這傳說劉裕本就不怎麼相信,再者比蒙族十幾萬比蒙也沒聽說過誰在草原、山林裡直接讓一群野狼臣服的事。

“嗚嗚。。。。嗚。。”恰在劉裕思索的時候,六條小一號的野狼已經將那隻肥碩的地波鼠吃的只剩骨頭渣了。

一隻地波鼠顯然不能滿足它們六個胃口,這六條小野狼倒真是不客氣居然跑到了劉裕的身前,又用腦袋拱著他的大腿一副撒歡求食的造型。

當小野狼的腦袋供在劉裕大腿上時,那種淡淡的溫度讓劉裕心裡一陣溫暖,他忍不住伸手撫摸了一下一條小野狼的下顎,感受一下柔軟的狼皮、狼毛。

這會野狼在黑夜裡散發著碧綠、幽光的眼睛,在劉裕看來似乎也沒有那般攝人了。想到這他又抬手摸了一下這條野狼的額頭,感受了一下其灰白色的毛髮。

“可惜,你們是野獸,要是魔獸的就好了,哪怕階位低一點,我也都要了,托勒密只有一條狼,我卻有八。。。。。”眼前毛色為灰白色的八條野狼,比之託勒密那條五階通體皮毛雪白的魔獸迅靈狼,在觀感上的確要差了不少。

心裡將兩種狼做個比較的劉裕話說到一半卻忽然停住了,他的眼睛忽然直直的盯著自己正撫摸的這條小野狼。

被劉裕撫摸腦門的這條小野狼正發出一陣討好的嗚咽聲,感到劉裕忽然手掌一停其散發著綠光的兩眼便瞅了劉裕一眼,恰好與劉裕的雙目對視了一下。

“嗚嗚。。。嗚嗚!”結果與外在的表現恰好相反,被嚇住的反而是這條野狼。它和劉裕對視一眼後馬上低下了腦袋,嘴裡一邊低沉的嗚咽一邊向後退去。

“嗯!。。。。。呵呵,我都不怕你,你居然怕我!”見這野狼後退的過程中連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劉裕自然感受到了對方對自己的畏懼之意。

方才他心有所思眼神中不自覺的透出了幾分精芒,一條普通的野狼自然受不了跟他這樣對視。此時旁邊的其他七條野狼顯然也以為劉裕發怒了,也嚇的連連向後退去。

比蒙族既然是獸人王國的王族,與這個“獸”字自然脫不了關係。劉裕早就發現不管是野獸還是魔獸,自己對於它們的每一個舉動所表達的意思,都有一種天生的理解,就好似自己是他們的同類完全能聽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