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工張了下口,他說出去的話還能再收回來嗎?

路上的時候,陳河笑道:「老闆你是不是還沒有來過我們學校啊?」沈卓嗯了聲,他不太想去學校,學校裡鬧鬼的事太多了。

陳河又繼續跟前面開車的容先生道:「容先生,容老師現在就在學校裡呢,您去了還能去見見我老師呢。」

容沉點了下頭:「是嗎?那正好,等你們事情辦完,我請你們吃飯,你也叫著張開心。」他最近幾天確實也沒有看見他妹妹了,好像是在忙學校的事,雖然他妹妹現在在榮成建工有一個辦公室,但她在學校裡的工作也繼續著。她喜歡考古,容沉也沒有多管,再說也管不了了。

陳河深覺這個老闆非常好,高興的道:「好的,謝謝容先生!我也好幾天沒有看見我導師了呢。」

他們兩個都不知道,陳河不知道他導師幹什麼也就罷了,做哥哥的也不知道自己妹妹忙什麼,沈卓看了一眼容先生,容先生咳了聲:「我……最近比較忙。」

沈卓笑了下,容先生這幾天確實忙,忙著回家做飯了,他師傅最近一個多月把京師混熟了,已經自己出去玩了。所以多數時候容先生做飯了。

沈卓蹭了飯,所以笑著跟他道:「容老師正在跟一個清朝公主的墓。已經挖掘了一週了。」

容沉看了他一眼:「你問的?」

沈卓搖頭:「用問嗎?容老師給我拍照片看了。」

陳河聽他這麼說拍了下自己的頭:「老闆,你說容老師在跟清朝公主的墓?我那個舍友也在這次的考古挖掘活動裡呢!」

沈卓聽他這麼說挑了下眉:「這麼巧啊?」

清朝公主,女的。

陳河給指路,他們很快就到了學校。因為車不能開進去,三個人就走了進去,陳河是學生,而沈卓則實現跟容五打了招呼,容五也跟門衛這邊打了招呼,所以他們登記完後便進來了。好在陳河他們宿舍位置是舊樓,離的不遠。

這個學校有著百年的歷史,西校門就是一個牌坊,遠遠看著就給人一種濃厚的歷史感,讓人萌生出崇拜的心來。

沈卓多看了一眼那個牌坊,這個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而是帶有一些歐式的建築風格,不過整體構造也比較古樸厚重,是白色大理石雕刻,因為年代久遠已經有些泛黃了,但也正因為泛黃了,所以越發的有歷史感。

這個牌坊雖然有著歐式的建築風格,可他依然是一種辟邪、鎮宅的建築,也因此在破四舊的時候被砸了,現在建起來的這個已經是高度還原了,所以有這個牌坊鎮在在這裡,這片園林似的學校會輝煌這麼多年,一個多世紀依然屹立不倒。

容沉看他頻頻看這個牌樓笑著問:「你想來這裡玩?明天或者哪一天我們出來,請你師傅一起,這些日子一直忙,也沒有顧得上請老人出來玩。」

陳河也道:「是啊,師祖來了,我都沒有顧上請他老人玩。老闆,我跟你們說,我們大學可是有名的旅遊景點呢!我們學校正對著的東邊就是圓明園呢。師祖一定願意來。」

沈卓讓陳河叫的這幾聲師祖給叫的汗顏,他師傅每次聽到陳河叫他師祖也起起皮疙瘩,嚴格的來說陳河只是他的助理,不是他的徒弟,而且道家收徒儀式非常正式的,所以陳河完全可以不用那麼叫的,只不過這小子嘴甜,叫的他師傅都無奈了。

沈卓看著東邊的圓明園也笑了下笑:「好啊,等忙完這件事。」他好像是沒有帶著他師傅來這裡玩,因為他師傅說他以前就在這裡生活的,不用他帶著,沈卓心想自己確實不太孝順。

眾人雖然說這話,但腳步都很快,所以沒一會兒就看到了陳河的宿舍。沈卓看著他宿舍前面的一個小涼亭跟容沉道:「容先生,你就在這個涼亭裡等我一會兒吧,我先進去看看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