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平卻是一直沒對她做出什麼來,這更讓她有點忐忑不安。儘管對於女兒的事還有點兒埋怨,但她卻和許多人的思想有點一致,就是這個國之儲君的妻妾太少了,少得叫人有點驚訝。

甚至於丫鬟們沒事抱怨說主子連正眼都不看她們,面對這些妙齡少女的埋怨,她又覺得這個女婿是個忠情之人。可紀欣月也是暗示過,她有點不滿兒子的態度,隱隱有指她不反對母女同夫的事情,這更讓應巧蝶羞怯不已,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一路上三人都是沉默不語!明顯的感覺馬車開始爬山路了,又趕了兩個時辰的路後。終於在深山中發現了唯一一間房子,亮著的燭光在這黑暗的環境中十分的顯眼。

“靠過去!”許平輕輕的囑咐了一聲。

應巧蝶先是警惕的停了一下,一聽許平的話這才駕著車朝那靠近。目光卻十分慎重的開始警覺起來,因為那房內人影竄動著,明顯卻都是一些壯年男子在屋內行走!

在半山腰上,依著樹林而建的這間房子看起來像是某戶農家的大院一樣。很是簡陋但外在的工具卻一應具全,只是在半夜又是在這時候亮起燈來,似乎不是普通的百姓該乾的事吧!

“在這等吧!”

許平說話的時候也蒙上了臉,交代應巧蝶在外邊守著馬車,給了她一個嚴肅的眼神。然後就示意紀靜月和自己一起進去院內,一切行為都顯得很是神秘。

簡陋的木門緊閉著,一聽到外邊的動靜門內的聲音一下都沒了。當兩人走到門前之時,才有一個男子壓低了嗓音問道:“是誰?”

“京城來客!”許平也故意把桑音弄得有些嘶啞:“路過貴地,借宿一晚。”

“敢問,可是城內之人來訪!”門內沉默了一會,又問了一句。

許平用肯定的語氣說:“確是城內之人,敢問閣下可是近水之民,曾遠地相約。”

“正是!”門嘩的一下就開了,屋內有七八個把臉蒙起來的男子,為首的看起來十分的健壯,高興的笑了笑一讓身說:“暗號對了,閣下請進屋吧!”

許平信步就走了進去,深邃的眼裡似乎有某種別樣的閃動,打量著屋內的眾多男子。紀靜月蒙著面紗也看不清表情,這樣她更能很好的審視這些人。這些壯年男子身上有她特別熟悉的感覺,不同於一般江湖人士的雜亂,似乎有著一種軍人才會有的剛硬與沉著。

屋內點著小油燈,不是十分的明亮。一進屋許平也不客氣的在桌子旁坐了下來,紀靜月雖然滿心的好奇,不過還是老實的站在了身後儼然就是一個手下跟班。

領頭的男子坐了下來,其他人也全都站在了他的身後。有點像是要談判一樣,不過看起來他們似乎是胸有成竹。

為首的男子坐下來後先是沉默了一下,接著將面罩一把拉開,露出的是一張滄桑而又穩重的臉。開口的時候語氣很是客氣:“在下鍾漢,定在此地相會實在是無奈。眼下河北各路眼線眾多,也是不得以而為之!”

“鍾大人謙虛了!”許平還是用那嘶啞的嗓音,有些欣賞的說:“您能投靠朝廷,確實也是一忠心之人,有這份心就足夠了。”

“鍾某也不廢話了!”鍾漢沉吟了許久,這才開口問:“不知道聖上是否收到了我們的密信?天恩如何?”

“不收到的話我能在這麼!”許平用一副溫和的口氣,笑咪咪的說:“鍾大人,恕我直言!雖然您只是一個千夫長,但聖上也沒有怠慢的意思,不然的話我會前來見你麼?”

“鍾某冒昧了。”鍾漢愧疚的笑了笑,壓低了聲音說:“那不知道聖上有何命令,我等兄弟可是一直皆翹首以盼呢!”

“鍾大人!”許平呵呵的一笑,有點輕蔑的說:“您一個千夫長的密信,聖上能抽閱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