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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前,奚落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有這般容易嗎?”
楊程嘯心中暗罵:“卻也是個貪生怕死之輩,還裝什麼英雄,看來‘天封堡’實非什麼善類。”
“這事真與我無關,我以後再也不多管閒事了,我雷某一言九鼎,決不會將此事告知別人。你們就饒了我這條小命吧!”雷廷遠收起笑臉,連聲討饒。
“沒用的東西。就知道貪生怕死。”聲音由遠及近,卻見一七十歲左右的灰衣老者從林中飛落到雷廷遠身旁。打量來人,乃是濃眉入鬢,須長頰廣,面似重棗,耳如珠懸。雷廷遠見了這老者,臉色一青一紅,神色尷尬道:“師父,我只是想借機逃出此地,然後再來找你相助,並非貪生怕死,卻沒想到師父你就來了。”
原來來者便是天封堡堡主林尊南。林尊南悴罵道:“他***,竟騙起為師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德性。”雷霆遠忙堆笑道:“師父,徒兒知錯,保證以後不敢了。師父你老人家心胸似海,定不會與我計較的。”
林尊南笑道:“這話倒也中聽。”說罷又轉向柳殘月,罵道:“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我看那純陽教的人全都是些草包,竟選出你這等敗類當掌門。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柳殘月心中怒火頓起,卻是不敢言語。怨天厲色道:“你是什麼東西,竟敢這般驁放致極!”
柳殘月忙道:“他即是‘天封堡’堡主林尊南,卻非善類。”怨天譏諷道:“原來是林堡主,此前我還以為是個什麼樣的大人物,今日一見,卻也不過如此。快給我閃開些,不然連你一起殺。”
林尊南氣得暴跳,切齒道:“你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與老夫這般言語,我們今天就武功見高低,看招!”說罷就一招“飛蛇出洞”攻去。怒天見他勢如狂風閃電,怎敢大意,急意存丹田,中氣貫足,和林尊南即刻交起手來。
兩人也實見功力,掌風掃出,不是枝斷,便是石飛,實在是較常人使用兵器威力更勝百倍。兩人相鬥幾百回合,卻是不分上下,心中都不免暗暗佩服對方武藝高強。又鬥幾百招,從樹上打到樹下,依舊不分勝負。再鬥不久,便見怨天一個“鶴行千里”從樹上飛落下地,林尊南也跟躍下來,正欲再鬥,卻聽怨天厲聲道:“住手!”“他***,你怕了吧!”林尊南不欲干休。
怒天輕笑道:“我們兩武功在伯仲之間,這樣再鬥下去卻也難分勝負,只會兩敗俱傷。我看我們今日就不再相鬥,各行各的路。”林尊南心道:“他說得倒也有理,再且我方又有人受了重傷,不便與他們糾纏。”於是道:“既然你怕了,那我今日就放你一馬。”
高權忙道:“師父,那這嗷鳴劍……”柳殘月見自己這邊三人合力並不能取勝,說不準還有戰敗的危險,與其打一場沒把握的仗,不如留得青山在,爾後再作打算,於是道:“聽國師的,我們走!”三人即往山下而去,楊程嘯心怒未消,還欲去追,卻給林尊南一把攔住道:“小兄弟,你追去也非他們敵手,還是先治療好你的傷要緊。”
楊程嘯切齒道:“這三個武林禍害,我終有一天會讓你們得到應有的報應的!”他這時才感到背上劍傷鑽心疼痛,幾欲暈倒過去。林碧雪則在一旁目觀柳殘月三人離去,眼中萬分仇恨,皓齒更是咬破朱唇。
林尊南為把了楊程嘯把了把脈,憂色道:“你受傷不輕。”說完又看了看天,說道:“天色即晚,我們快下山找個客棧住下,我好為你療傷。”
話不多提,且說四人下山後,便找了一客棧住下。林尊南即刻給楊程嘯治療傷口,楊程嘯在山上和柳殘月相鬥時,乃是全憑毅力堅持,此時因為血流過多,面色蒼白,身體虛弱無比,林尊南給楊程嘯將背上劍尖拔出後,上後金瘡藥,待用布條將傷口包紮好後,便用內力為其療傷,還好林尊南內力絕世,給楊程嘯一陣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