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此招化解開來。

蘇永皓劍法雖是不錯,無奈淨塵武功實在高他太多,他九招下來,卻是沒有傷到淨塵一分半毫。而此時臺下眾人見淨塵武藝如此高強,竟紛紛為其喝起彩來。淨塵飛身一旁,笑聲道:“十招已過,我可要還手了。”蘇永皓面色懍懍,握劍的右手微微發顫,卻不知是進是退。

“喂,你是不是想做縮頭烏龜,怎何還不動手。”淨塵譏刺道。蘇永皓看看樓上姜懷玉,又看看臺下眾人,厲喝一聲:“我和你拼了。”不待音落,手中長劍便如狂風急雨般攻向淨塵。淨塵輕輕一笑,不費吹灰之力便破去蘇永皓來劍,可他只是躲閃,卻仍不還手。蘇永皓見久攻不下,心中更急,手中長劍一陣狂舞,早已不顧什麼招式劍發。可這樣一來,威力更減,不但傷不到淨塵,反是給他戲弄得頭暈目眩,辯不得東西南北。

淨塵又跳出戰圈,可蘇永皓手中長劍還在狂舞,過了許久方才停下,已是大漢淋淋,氣喘噓噓。不待蘇永皓緩過神來,淨塵便飛身躍起,一招“野驢彈啼”踢向蘇永皓,待蘇永皓反映過來,背後一是中招,但見他身子飛了起來,直落臺下,給摔了一個狗吃屎,身形倍顯狼狽。姜懷玉笑道:“現在勝負已明,這位小兄弟一招便勝了蘇掌門,果是少年英豪,若是臺下還有誰人不服,竟可上來挑戰。”

臺下眾人見淨塵武功如此高強,誰敢上前,皆自默然。姜懷玉見久久沒人上臺,大聲道:“既是如此,這位小兄弟便是我仙月四壇比武招親的最後勝者。”臺下掌聲頓起,眾人雖不情願見得這大好便宜給淨塵撈到,可心中卻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武藝之高,當是心服。絕豔牡丹臉上也露出滿意的笑容,看來她對淨塵很有好感。

蘇永皓全力爬起身來,怒眼看了看臺上淨塵,心中無限冤仇,他不得不接受敗陣的事實,自低著頭,滿面羞愧走向一旁,路經楊程嘯幾人的時候,當然不忘也給他們幾個怒眼。姜懷玉飛身落到臺上,大聲道:“現在既已決出這最終勝者,我們仙月四壇也將履行我們諾言,從今以後,這位小兄弟便是我仙月四壇總壇主。”“既然這小兄弟奪得了絕豔牡丹,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喝到他們兩人喜酒。”臺下也有人想看這小和尚娶親的熱鬧場面。

絕豔牡丹乃是姜懷玉女兒,姜懷玉對她極是疼愛,她可不想自己拿女兒婚姻大事開玩笑,她只是借這比武招親之名,以吸引天下英豪,並無真正招親之意,所以在寫請帖時皆是寫的有可能娶得絕豔牡丹。現在既是有人提起,她到有些為難。她沉吟片刻道:“我請帖上便已寫明,這勝者只是有可能娶得絕豔牡丹,並未說是一定能,這還得看牡丹本人意願。”

臺下虛聲四起,有人氣怒道“什麼狗屁比武招親,這分明是欺騙我們。”“我看是你們見別人是個和尚,怕你女兒與他成親後,晚晚獨守空房吧,若是如此,我們可以代勞呀?”也有人奚落道。姜懷玉面色頓如死灰,但見她飛身躍起,一個“雄鷹下墜”,掌攻剛才那奚落之人,她來掌如電,那人卻是沒能躲閃。只聽“砰”一聲響,那男子胸口中掌,人如飄葉,飛出一丈開來,口中連吐鮮血,所受內傷當是不輕。

姜懷玉飛身回臺上,厲聲道:“若誰敢在侮辱我女兒,便是如此下場。”臺下眾人皆是目瞪口呆,不敢再是開口說話,這句話不知有多少人想開口說出,只是給那男子先說了,眾人心下當是暗暗慶幸。“我也不會食言,若牡丹贊同此門親事,我立是舉行婚禮。”姜懷玉說罷便目轉絕豔牡丹,輕聲道:“霞兒,此事當由你拿主意。”絕豔牡丹怔了怔,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也不知是她覺得淨塵可愛,還是見他武功高強。

姜懷玉笑道:“既然我女兒贊同,這門親事便此作定。”這可慌了淨塵,他上臺比武本是相助楊程嘯,而剛才那些逗絕豔牡丹的話語則全是戲言,卻是沒想過真要娶得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