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泰瑞斯仰天長笑,神秘兮兮地說了兩個字,“役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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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救了白可飛後,夭夭並沒有逃離桑尼維爾,她是個小心謹慎的人,因此在救人的時候給自己施加了偽裝類法術,除了同伴,旁人看她是一個肌肉大漢。

所以她至今仍在原單位工作,並一起著手調查白髮魔女以及自己的下落。

這次她藉著外出調查的便利,來到了山上看望白可飛。

可還沒接近,她就感受到了空間的結構很不穩定,作為時空學專家,她對這方面的變化很敏感,難道有人在製造次元裂縫?

可以辦到這一點的,別說是人間,就算是魔界也屈指可數,到底是哪位大能在作法?不過她最擔心還是白可飛的安危,她現在元氣大傷,可別遇到什麼危險!

想到於此,她開始全速飛行,時不時施展一個瞬間移動,體內的法力像傾倒般消耗著。

當她風急火燎來到駐地的時候,看到的卻是莫名其妙的一幕,只見白可飛一個人站在那兒自言自語,還發出癲狂的大笑,那種極度欠打的笑聲配上稚嫩的語氣,有說不盡的偽和感。

白可飛正想弄清打敗魔神的方法,但泰瑞斯就此打住不說了,“貪多嚼不爛,好了,你的小朋友來了,我們換回許可權吧。”

白可飛剛剛獲得身體的主宰權,夭夭就飛了過來,緩緩降落在她身旁。

“小白,沒事吧?”她關切地問道,難不成是刺激太大,導致精神錯亂了嗎?

“沒事,”白可飛強擠出一個微笑,“我在練劍呢。”

“剛才有人來過嗎?”夭夭疑惑道,“我聞到了異次元的味道。”

“是泰瑞斯在給我演示劍技。”白可飛把她當知心朋友,因此沒有隱瞞。

“是你的使魔嗎?”夭夭在救她的那一天,隱隱約約看到過一個金色的魔人,便猜她是個役魔者,但這類人都不會輕易透露自己使魔的資訊,因此她也很知趣地沒問。

“嗯,不過泰瑞斯怕生不敢出來見人。”白可飛無奈地攤了攤手。

夭夭卻說道:“沒事,我不應該打聽你的隱私,是我核突……不唐突了!”她由於一直對“核突”一詞念念不忘,因此理所當然就說了出來,當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滿臉緋紅了。

“果然你還記得我教你的漢語呀!”白可飛興奮異常,“看來你掌握得不錯,那今天再教你一個,席八……”

“夠了!”夭夭羞斥道,“你的脾性怎麼和個大叔似的?對了,你之前就是個猥瑣男,看來我以後要離你遠一些,省得被你教壞。”

“你……”白可飛最不願回憶起前世那個一無是處的自己,習慣新生後的她是絕對不能容忍再變會原來的樣子,當然也不允許別人提及,“你才是個假小子呢,不男不女的!”

“哈,總比你是個變性人要強。”夭夭反駁道。

兩人針鋒相對著,過後各自哼了一聲便各不理睬。

白可飛不想再浪費時間了,她立刻開始了修煉。

“小泰,我怎麼才能練出你那招疾影斬?”她問道。

“沒什麼技巧,好好揮劍,好好感悟什麼是斬擊。”泰瑞斯講解道,“練劍是一個極其枯燥的過程,你現在的程度只不過是個剛會走路的小孩子,對劍的理解很膚淺,慢慢感悟吧,就像鍊金術師要感悟物質的變化,魔法師要感悟魔力的流動,劍客就要感悟劍的本初,也就我所說的銳利,透過無數次基本的揮劍來慢慢思考吧,這是你要做的第一步。”

“是嗎?”白可飛沒想到原來劍是這麼練的,她的理解完全錯了,不過聽這麼一說,她倒是略有所悟。

其實萬事萬物都一個樣,想要做好一件事,就是反反覆覆不停地操練,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