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的男子,原本是夜宮裡的第一殺手,卻早在多年前,被魔君安排進了宮中做了官。

“不不不……老夫身子還硬朗著,無須吃這個東西。”寒大人微微笑著,他絲毫不覺得離王送這貴重的東西,是為了賄賂他或者有其他的心思,那個孩子,當年他還在宮中時,總會偷偷的去看上一眼,知道離王並不是那樣的人,送他人參,定是純粹為了他的健康。

李大人卻把那紅色盒子放在了桌上,“王爺的話,在下是不敢不聽,寒大人就收下吧,當幫在下一個忙。”

輕嘆了口氣,“王爺如今身在何處,是否和鳳女殿下在一起?”

年輕的男子微微點了點頭。

寒大人的表情有些嚴肅,“李大人,可否替老夫傳個話,讓王爺再考慮一下,現下,是最好的時機,將當年先帝的遺願公諸於眾。”

離王迎娶鳳女,若要稱帝,便是萬種所歸。鳳女的威望在那,東方爍的荒唐在那,離王的才智在那,一切都將水到渠成。

年輕的男子想了想,“在下會飛鴿傳書,等王爺有了回信,再來找寒大人。”

……

“娘娘,皇上還未起身……”海公公守在御書房外,昨日,東方爍又喝了個伶仃大醉。

明德皇后的心中陰沉萬分,也不理會海公公,便徑直推門進去,果真,一股濃郁的酒氣撲鼻而來,讓她不由得掩住了口鼻。

看著那趴在桌面上毫無帝王之氣的男子,明德皇后深深嘆了口氣。

子嗣?!讓她到哪裡去找子嗣?!以往宮中有妃子懷上龍胎,即使不用她出手,自然會有一些人沉不住氣,如今,真是失算!

心想她貴為皇后多年,每每東方爍欲宿在她的宮中,她總會藉機找許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將他送到別的妃子宮裡,多年來二人親近的日子屈子可數,因為她心中還藏著一個人,對於東方爍的碰觸,依舊會有些牴觸。

之前太后逼得急了,她索性以天下蒼生為由出宮為熠國祈福,減少了許多與東方爍親近的機會。

“海公公,皇上最近幾次寵幸的,是哪位妃子?”

海公公有些為難,其實這幾日,東方爍只是呆在御書房裡獨自喝酒,並未臨幸過任何人。“娘娘,最近一次,是芷妃。”

芷妃?明德皇后突然記起了還有這麼一個人,在離王大婚之前,享盡了後宮恩寵。

只可惜,她如今,已經成了一具焦炭,毫無可能性了。

不過說來,上次宮中的那場大火來得奇怪,偏偏是清月宮與念芷宮,可是,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兩座宮殿並無關聯。

“海公公,給皇上安排妃子侍寢。”一個心煩,明德皇后留下這麼一句話,便揮袖離開了那酒氣沖天的御書房。

安排侍寢?可是……海公公看著那酒醉不醒的男子,這不是為難了他,為難了那些妃子嗎。

而另一頭。

一隻雪白的信鴿落到了瑾瀾的手臂上,展開那張紙條一看,俊美的男子微微一笑,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只是最後一句話,他轉過身去看著在人群中忙碌的身影。

即便負了天下,他也不願負了她。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怎麼比得過她身旁溫暖的一寸土地。

一名中年男子的身上已經爬滿了紅點,白芷測了一下他的體溫,“任文,將他單獨隔離起來。”

“隔離?!”

“就是為他準備單獨的一間帳篷。”此人的病情已經發作,她要開始配藥,從他的病情變化,就可以配出相應的藥方。

“小芷。”身後傳來了那一聲溫柔的話語,白芷轉過頭去,那芳香迎面而來,瑾瀾伸出手擦去了她臉頰上的一抹汙跡,“我們可以在這裡多留幾日。”

看著那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