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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一門派地武功,可是她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因為冽顏地功夫根本沒有固定地形式,他好像各種劍法都會,甚至有一回蘇小曼見他竟使出了西泠門的“穹玉臨樓”,一招使下來那叫一個行雲流水呀,半點都不帶拖沓地。當時真是讓蘇小曼都看呆了,要知道那一招“穹玉臨樓”,她可是花了半個月才能使的流暢的,可見這難度還是蠻大的。可是眼前這傢伙竟然就這麼隨隨便便的使了出來。
還有一回,冽顏使出了更奇怪的招數,蘇小曼可是連見都沒見過。那日,天空飄著柔柔細雨,只見冽顏雙手一齊握住劍柄,衝上前對著對手一陣左劈右劈上劈下劈中間劈,將對方一群人劈的是——找完左手找右手,終於都找齊了,卻發現在路上把腿給找丟了。那次可真是血浴山河,慘叫聲久久不能息呀!事後因為
覺得這招式太暴力太血腥,會給社會風氣帶來極不好此將這招數劃到了“禁招”裡,蘇小曼便再也沒見冽顏用過了。
雜牌軍冽顏最可怕的卻還不是這個,而是——冽顏每回總像是能猜到對方的下一招要出什麼,所以總能很快的使出對招,見招就拆招,見縫就插針。但,最最特別的其實並不是他的武功招式或是反應能力,而是他身上的那種氣場——冰冰寒,透心涼。就如蘇小曼初見他時,就他那麼掃來的一眼,蘇小曼就感受到了冬的寒意。相對時,身上所溢位來的那股秉著殺氣的寒意……還是留一個空間讓大家自行想象吧!
“怎麼樣,南泉鈺可還好?”黃承安隨意問道。
“嗯,他和我說了很多。”蘇小曼這會兒心中才開始產生了一點點小小的罪惡感,人家大老遠跑來找她,她卻毫不留情地將他們都敲暈了,一個不夠就敲兩個,然後又偷跑。哎,她真是不厚道。
“嗯,我在外面也聽了很久。”
“是呀!他……”蘇小曼一愣,轉頭看向黃承安瞪大眼睛驚訝道,“你……你說在外面聽?!”
“對呀。”黃承安極沒覺悟的像是完全沒感受到自己的話對蘇小曼產生了多大的刺激。
“你從什麼時候在那的?”蘇小曼覺得自己簡直快瘋了,這傢伙原來就在門口!
“從你大叫我的名字時就在了。不過,當那個南泉鈺吹噓自己如何秀色可餐時,我就……走了。”
黃承安果真是那個隨隨便便就能挑起她怒的火花的欠扁傢伙!“那你為什麼不拉住我?”南泉鈺雖然是個含著金湯匙長大的闊少爺,但也是會些功夫的,要是她真的逃不掉怎麼辦
“我覺得他應該有你想知道的東西和你說,所以就留了點時間給他。”黃承安體貼道,“不過我也把冽顏留給了你。”
他確實將各方面都考慮的很周全,“你是如何知曉澤哥哥他們找到浙水來的?”不會是也那麼巧給碰上了吧
“蝶舞派人傳信說你在花滿樓遇到了一個你叫‘哥哥’的男子,我便猜到是他們了。”
——蝶舞和他的關係果然很密切!蝶舞可千萬要遵守諾言,要是她將事情告訴了黃承安,黃承安非得笑死她不可!
蘇小曼對黃承安道,“拿紙筆給我。”然後拉開布簾對正在駕車的冽顏道,“到花滿樓的後門。”
“你要做什麼?”黃承安不解道。
蘇小曼道,“我欠蝶舞一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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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冽顏將信交給蝶舞后,三人便驅車離開了浙水。
哎——!奪花大會還是沒能見著結果!雖說這奪花大會也沒什麼懸念了,但蘇小曼心中還是有著小小的失落。
黃承安見她一副氣喪的表情,以為她是在擔心黃天澤和南泉鈺,安慰道,“方才,冽顏跟我說,他的掌風還未落下,南泉鈺就倒下了。”很顯然,冽顏就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