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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的心思。因為她聽見了,黃承安說,“我,只對你有非分之想。”心中只剩下這個聲音,再也容不下其它。
他的表白,或是玩笑,或是半認真有過許多回,但不知為何,這一回卻是深深印在了蘇小曼的心上。
從春日的初遇,到今日的熟識,蘇小曼與黃承安相處也不過數月,可蘇小曼卻有了一種,似乎兩人已經相識了很多很多年的感覺。最近的自己變得有些怪異,時常會莫名其妙地發呆,接著就會看見黃承安的影子在眼前晃動,他的怒,他的笑,他的眼眸,他的唇,不停地隱現,然後她的心頭就會出現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燥熱,一直燒到臉頰,一直燒到驚覺嘴角浮動的微笑;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習慣在人群中尋覓他的身影;原本覺得他是自己的責任,如今卻不由自主的事事依賴他,依靠他;而且,她近來似乎變得很小氣,會在意黃承安看別的女子,甚至在意起他在情人冢中柔聲所述的那個小女孩。
“喂,黃承安,你……”話到嘴邊又覺難以啟齒。
黃承安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笑著道,“想說什麼?”
“你……你娶妻了沒有?”話一說完,蘇小曼的臉頰立即浮現一片紅暈。
“如何?想看看自己還有沒有機會?”黃承安笑侃道。
“哪有!”蘇小曼臉上的紅暈越是加深,用一副被猜中了心思的臉色狡辯道,“我是想知道,上次你在那個洞裡提到的那個女孩子到底有沒有嫁給你。”
黃承安一愣,似乎沒想到蘇小曼會提起這個。他眼眸中的光輝像是瞬間熄滅了,被蒙上了一層迷霧,那臉上掛著笑容有些寂寞,“沒有,後來。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說完目光直視著舞臺,讓人再也看不見他真實的表情。
被黃承安這副模樣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蘇小曼不知是不是該給他安慰。或許是受他情緒的影響,蘇小曼覺得自己心裡也泛起一種不明的感觸,有一點點難過,有一點點落寞,有一點點心痛,有一點點嫉妒……那個兒時記憶中的女孩子對他而言。是真地很重要的吧。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了?對妹妹?對友人?對兒時的玩伴|抑或是,對戀人?
蘇小曼心中的情緒越鋪越大,心越沉越深,“你讓人找尋過她嗎?會不會是去別的地方了。”
黃承安笑了。有些淒涼,有些受傷,有些無可奈何,“他們全家三十六口人。全都不見了。”
“全家都不見了?”蘇小曼有點驚訝,這是……全體遷徙?大雁南飛?就算是大雁南飛也不用這麼大規模吧。“那去哪了?”
“他們去了一個永遠也不能回來的地方。”黃承安地聲音變得有些生硬,語息中卻又帶著一絲單薄的輕飄。
永遠不能回來?去了別的國家?流放邊疆?!她望向黃承安的眼眸,卻只看到一片空洞。漏著涼涼地風,是刺骨的寒。難道是……
“怎麼會……這麼一大家子人都……怎麼……”蘇小曼被心中猜測到的那個答案震驚了,雖然她從小沒有父母。但在她心中。師父和師兄弟們就是她的家人。全家都……只要想想那場景就她覺得一陣發寒,感同身受般淚溪顫動。
“他們家犯了滅門地法紀。所以一夜之間全家都……”再也掩飾不住的難過偷偷爬上了黃承安臉龐的每個角落,蘇小曼心中一陣陣的疼痛,她很想將他當成那時地安安,可以給他一個溫暖的懷抱,可以讓他肆無忌憚的將心裡地眼淚都流出來,不用忍得如此辛苦。
只是,蘇小曼知道,她不能。他是黃承安,不是安安,他不再是那個有了冰糖葫蘆就不掉眼淚,哭泣就尋找懷抱地三歲奶娃了。他,是一個男人,有他地尊嚴,有他的隱忍,很多時候他只是想躲在自己地洞穴中獨自舔舐傷口,並不想讓任何人看見。而她能做的,就只有靜靜地等待,堅定地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