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一般的溫暖了?”蘇小曼說完還不停地對著黃承安媚笑著眨眨眼。

黃承安看著蘇小曼忽閃忽閃眨著的眼,強忍住笑意,心領神會地點點頭,“也對,這也是應該的。”黃承安伸出手,對著空中打了一記響指。

酒樓夥計立即感應到客人的號召,起身慢悠悠地走向黃承安和蘇小曼那桌,突然——他感到一陣強風從周身穿過。接著,冽顏就站在了黃承安和蘇小曼面前。

“哎呀!你把他叫出來做什麼,每次出來都跟鬼似的。大白天還出來嚇人。”蘇小曼十分同情地看了看那個呆滯在原地,盯冽顏盯得眼睛都要成鬥雞眼了的店小二。

“冽顏。你去日豐錢莊兌取十萬兩銀票出來。”黃承安吩咐道。

冽顏做事那就真是一個乾脆,收到命令,接著就執行,半句唆地廢話都沒有。若是換了寶瓶,一定會嗦嗦唧唧歪歪說個半天。問了原因問理由,問了理由問想法,就那會兒功夫,冽顏都將事情辦妥,回到他們面前了——

不過,她還真是有幾分想念寶瓶那傢伙,也不知道他現在如何。

“這個給你。”黃承安將手中那剛從錢莊新鮮出爐還帶著溫度的銀票遞到了蘇小曼的手中。

“給我?!”蘇小曼驚訝地看看黃承安,再看看安靜躺在她手中地那一疊銀票,“為什麼要給我這麼多錢?”老天。…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多銀子了!

“不是說要給溫暖嗎?”黃承安這會兒也迷糊了,她剛才那言語。那神色,難道不是在暗示他。讓他捐些銀子給西泠門嗎?蘇小曼這會兒本來正喜滋滋地研究著這千萬兩的銀票和她平日見著地那些有什麼不同。但一聽到黃承安的說這話,她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垮了下來。

“怎麼了?”剛才還那麼開心。這臉色怎麼說變就變。

“沒什麼。”蘇小曼嘴上說著沒什麼,臉上卻鮮明的寫著——“我很不爽!”幾個大字。將手中的銀票通通塞回黃承安手裡,她有氣無力地趴在桌子上,悠悠道,“給溫暖地意思是——讓你師入西泠門。”

“不行!這絕對不行!”

好吧!看你那一臉驚訝也知道你會說不行了,用得著這麼重複嗎!——咦!等等!這聲音……這不是黃承安的聲音!

蘇小曼猛的抬頭一看……哎——所以說,這人的壞話果真是不能隨便說,這不,她才唸叨了一會兒,那個嗦嗦唧唧歪歪的管家公就從天而降了。

“寶瓶?!這段時間你跑到哪去了!”

“主子是絕對不能入西泠門的。”寶瓶根本不搭理蘇小曼友好的問候,義正言辭道,“請小曼姑娘收回這個提議。”

“如何!我們西泠門配不上你家主子的身份麼?!”該死的!讓她熱臉貼了冷屁股就算了,還一副入西泠門會很丟臉地模樣。真是好心沒好報,她本來是見黃承安一天到晚都很閒,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無業遊民,又一天到晚被人追殺,她只是想讓他入西泠門學點真本事嘛!就那麼點輕功,碰到高手就只能逃,還……——!好吧,好吧,她承認,她是也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的私心。黃承安若是進了西泠門地話,她便能想辦法將他……嘿嘿嘿。

“我們家主子……無論如何,那都是不可能的,還有更重要地事情等著主子去做。”寶瓶將臉往蘇小曼那一湊,正好跟她來了個標準地大眼瞪小眼。

“好了,你們倆別鬧了,再這麼瞪下去,這茶寮都要變火燎了。”黃承安及時打斷了兩人眼中火光閃閃的火力交戰,揚揚下顎對寶瓶道,“我交代地事情,辦得如何?”

“是,主子,您交代的事屬下都辦妥了。”寶瓶畢恭畢敬地躬身答道。

“如今……”黃承安看了一眼正變著花樣把玩著腰配流蘇的蘇小曼,接著道,“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