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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對白沐陽的話深信不疑,聽到他這麼篤定地說朝廷不會徵兵,她的心落了地:“只要不徵兵就好。”

糧食她空間多得都快存不下了,黑土地現在每天都能出產水稻和小麥,還有玉米土豆等,就算朝廷要徵糧她也不擔心。

溫暖心頭微動,對白沐陽問道:“白大哥,你最近神出鬼沒的,是不是早就知道南淵國異動之事了?”

白沐陽沒有否認。

“那你要走?”

“不走。”白沐陽道。

該安排的他都安排好了。

溫暖沉吟:“白大哥,如果西臨國和南淵國真的開戰,你覺得西臨國有多少勝算?”

如果西臨國不敵南淵國,她必須儘早為家人和全村鄉親做好萬全準備。

白沐陽意味不明道:“那就要看當今皇上了。”

溫暖無語。

這話說了不等於沒說嗎?

不過溫暖沒有追問,她打算做好兩手準備。

知道蔣一維要先去中州,溫暖帶著斂秋和拂冬與蔣一維結伴而行。

熊金鶴不愧是中州的土皇帝,溫暖前腳剛進中州城,熊金鶴後腳就來了“聚軒齋”:“剛才看到鄉君的馬車,熊某還以為看錯了。”

溫暖皮笑肉不笑道:“熊老爺眼力挺好。”

“託鄉君的福。”熊金鶴笑著跟溫暖道:“鄉君今天就算不來,熊某也打算親自到新生村給鄉君送請柬的。”

溫暖挑了挑眉,等著他的下文。

“三天後是熊某人的生辰,準備設宴宴請賓客,屆時還請鄉君賞臉。”熊金鶴說著從隨從手裡接過一張紅色請柬雙手奉上。

溫暖勾唇接過請柬:“我儘量。”

她信他個鬼!

三天後設宴,現在請柬還沒送出。

她能飛天遁地不成?

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生辰不過是個藉口,熊金鶴怕是還沒放棄認乾親的念頭。

熊金鶴像是沒聽出溫暖話中的敷衍,狀似不經意開口:“齊水公子今天又出城了?”

溫暖銳利的目光朝熊金鶴掃去。

“鄉君別誤會,我就是聽說齊水公子經常出城去郊外一個莊子上,就隨口問了句。”熊金鶴像是沒察覺到溫暖的不悅一樣,臉上還是掛著那副自以為“和藹”的笑容:“齊水公子最近好像常出城呢。”

溫暖眸底的厲色不減反增:“熊老爺有話不妨直說!”

想用三哥和寧家人威脅她,還要看他夠不夠格!

“熊某隻是想請鄉君在熊某生辰那天到家裡湊個熱鬧,沒有別的意思,言語中若有得罪之處還請鄉君見諒!”熊金鶴說著給溫暖作揖賠罪。

溫暖沒有再給他面子,兩個字:“沒空!”

熊金鶴笑笑:“鄉君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熊金鶴賭溫暖不敢拿自己堂哥還有寧家人的性命作賭注,笑著離開了“聚軒齋”。

溫暖閉上雙眼輕敲著桌子。

片刻後,她睜開眸子,對斂秋道:“上次讓你查的寧娟姑娘父親真正死因可有結果了?”

“剛收到訊息,寧老闆並不是病逝,而是中毒而死。”斂秋道:“不過沒有線索指向熊易。”

溫暖冷冷地勾起唇角:“下毒之人就是熊易!”

三哥已決定要娶寧娟姑娘,他們與熊家註定做不成朋友,那就不死不休吧!

斂秋神色微頓,繼而明白了自家姑娘的意思。

不管真兇是誰,只要寧家人一口咬定是熊易下的毒就夠了,就算沒有證據,也要將寧熊兩家的恩怨擺到明面上,這才能讓熊家人投鼠忌器!

“你們去莊子上接我三哥和寧家